“秘密,不过呢!监狱我是正大光明走出来的,你要想知道原因问问你的白月光和母亲。”
跪着的三个女人瞬间打了个寒颤,冷汗淋淋,红肿的脸也掩饰不住他们的惊慌。
这时,一个带着黑色口罩的男人从大门走了进来,他一米九的个子气势磅礴,黑色高定衬衫,黑色西裤,价值不菲的腕表,一切都彰显出他不是一般人。
花闽天眉眼展现出阴狠嗜血之气,鹰隼般的沉眸扫了一圈周围,如高高在上的王,与这间屋子成了鲜明对比。
无意间扫到跪着的女人,那股弑杀之气像是要将她们粉碎喂狗。
一个眼神就让薄艳她们的身体不由的哆嗦起来,纵使她们见过很多豪门之人,也未曾被这种气如鬼魅的气势吓到过。
越来越感觉被她虐待的花芯蕊是个不简单的人,心里突然有些后悔了,事到如今后悔也晚了。
阴沉冷漠的男人视线再次移动,对上仰躺在茶几上的白逸寒的眸子,口罩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金丝边眼镜框下的深瞳晦暗不明,裤兜里的手抽出来指着白逸寒,做了一个打枪的手势,大眼睛眯了眯。
从眼尾都能看到他的玩味的笑意。
白逸寒的心脏不由的颤了颤,这人的气质是他见过的人里面最庞大的,瘆人还有压迫感。
居高临下的男人视线落到花芯蕊身上,刚刚还如刀一样的神情立马变的温柔,声音宠溺的不行。
“妹妹,回家了。”
花芯蕊牵着徐栀栀走了过去,“来了,大哥。”
“二哥,走了。”
“遵命,我的小公主。”
花闽睿临走前还踢了一脚白逸寒的腰,“这是送给你和那个贱人的新婚礼物。”
“咱们后会有期,哈哈!”
和门口那个自身带着杀气的人不同的是,后面这个人是个面上嬉皮心里更加阴暗。
白逸寒捂着腰艰难的起身,小腹处还隐隐作痛,要是那个男人脚在往下一点,这辈子就断子绝孙了。
看着黑压压一群人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心里愤怒藏都藏不住。
还没等回过神,就听见几架直升机嗡嗡的声音。
从落地窗还能看到直升机远去的尾巴,白逸寒悔意的眸子眨了眨,花芯蕊到底是谁?
白逸寒公司还有一堆破事,懒得理地上跪着的三个女人,要不是她们虐待花芯蕊,怎么会让公司亏损这么多。
他把所有的责任推给了家人,自己一点反思都没有。
薄艳看着儿子歪歪扭扭的背影,“呜!!!”
回应她的只有从大门灌进来的风声。
办公室,白逸寒无心工作,全身都痛,回想起花芯蕊喊的大哥和二哥,他觉得以后的路不好走了,要是早知道外婆随便捡的一个女人有这么厉害的家族,他死也会对她好。
还有花芯蕊的那些话,谁是她的救命恩人?自己?印象里自己可从来没救过人。
手指摁了一下座机,“进来一下。”
很快助理推门走了进来,白逸寒嗓音冰冷,“去查查花芯蕊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