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凤乘激动坏了,握住医生的手。
“嗯嗯。非常健康,看来不吃辣椒后,效果显着。记得后面也少吃。”
她松开医生的手,望着天花板叹口气。
出医院后,她故意在图书馆磨蹭到天黑才回家。
一开门就是饭香。
凤乘洗完手坐到饭桌上。
现在菜清淡了,她吃饭也没那么专注了。好在只要苏晨煦做的,她就不觉得反胃想吐。
“我能不能晚点走?”苏晨煦问。
凤乘吃口青菜,慢慢咀嚼完,才开口:“早点去,提前适应环境。”
语气不容置喙。
苏晨煦没办法改变凤乘,心里早已被苦水淹没,“今晚我能睡在卧室吗?”
“不行。”凤乘果断拒绝,她的宝贝儿已经稳定,不需要渡阳气了。
她吃饱,扔下筷子。
“收拾好行李,早点睡。飞机在凌晨。”
凤乘进了卧室,门上出啪嗒的锁门声。
第二天,凌晨四点,机场。
一女两手空空,穿着这个季节不相符的蓬松衣服。后面跟着一男,两手提大箱子,戴帽子戴墨镜戴口罩,活像在逃通缉犯。
二叔倒不至于这么神通广大,苏晨煦猜是凤乘觉得他见不得人。
苏晨煦想拉凤乘的手,她不让。
上飞机后,凤乘是头等舱,苏晨煦是经济舱,两人隔得老远。
下飞机后,苏晨煦决定豁出去。
他扔掉行李,从后面抱住凤乘。两人正处于人密集的等车处,这么暧昧的姿势,引来一片口哨声。
凤乘被起哄声刺激,赶忙着挣扎开。
“吆,忙着呢?”
一辆车停在他们面前,车门打开,下来一个头花白的老人。
他刚才在车里可是把两人伤风化行为看的清清楚楚。
凤乘刚才还黑着的脸,瞬间翻过来,推开苏晨煦上前,“黎校长,好久不见。”
她伸出手,“您是来接我们的?真是荣幸。”
老人没有握上她的手,而是用目光来回打量这一对男女,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
凤乘收回手,笑着说:“这就是苏晨煦,我父亲朋友的孩子。我和他关系一直很好,每次寒暑假都到我这里小住,这不他有点舍不得我。”
“苏晨煦过来,和校长打声招呼。”她向苏晨煦挥手。
苏晨煦伸出手,“黎校长好。”
老人依然没动静。
“黎校长,听说你近几年招收的学生质量不太行,没出一个国际竞赛奖牌。”凤乘也不再跪舔。
只有实力能掩盖怀疑。
她笑着说:“苏晨煦,我亲自测过,你要不看看他做过的试卷?说不定是个好苗子。”
说着让苏晨煦拿试卷。
他打开一行李箱,捞出一个破背包,从里面翻找一通拿出难度最高的试卷。
老人被那个破背包看傻了,再仔细看年轻人穿的也不太好,一只鞋底有开胶。
这年头居然还有这么穷的人。
他接过试卷,仔细看了几遍,分析做题思路后确定他有些灵性。有竞赛种子的资质。
收起试卷后,他想了片刻,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