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的乡村泥路,纵使唐建国把车已经骑得很稳了,可是还是会不能幸免的颠簸,李馨月为了不摔下去,只能侧着身子,一手搂着唐建国的腰,一手抱着她装小鸡小鸭崽的小娄子。
对于李馨月伸过来搂住他的腰的手,唐建国什么也没说,继续骑着他的自行车,不过他的嘴角开始上扬,车子也开始往有坑的地方骑。
进村的时候,他们时不时遇到一些在地里干活的人,他们这时只是像他们张望了一下,并没有其他的动作。
李馨月想,为什么大家都没什么表示呢?刚才她还在担心他们这么进村会被人说来着。
其实她并不知道,这时候的人虽然保守,可是两个小年轻骑着自行车,大家都以为,“哦,那是在处对象呢。”并不会大惊小怪的,再加上最近这一阵李彩花的风头正盛,大家都在八卦她呢,哪来的时间管你处对象。
到了家后,李馨月颠得小屁屁都麻了,她自觉的走在唐建国伸手,偷偷的用手揉了揉。
这时小柱还没放学回家,李馨月把小娄子放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里,就跑去倒水去了。
实在是因为他们中午吃的是肉包,又好半天都没有喝水了,唐建国不渴,她还渴呢。
等她自己喝饱水,又端着一碗盛有水的碗走出来,发现唐建国在她家院子里好像在找些什么东西。
李馨月把水递给唐建国问,“你在找什么呀?”
唐建国接过碗,一口把水都喝掉,然后道,“找看看有什么材料,帮你搭个鸡窝,不然你那些鸡崽鸭崽放哪。”
李馨月接过唐建国递过来的空碗,然后道,“哦,那木板行不行?有好些呢。”
“哪呢?我看看。”唐建国道。
于是李馨月带着唐建国,去了她家堂屋右边堆放杂物的屋子,指一个木板左掉一块,右掉一块,已经散架了的破鸡笼道,“这里,这些行吗?这个以前好像也是拿来养鸡的,只是后来,呃破了。”
唐建国翻了翻,又用手比划了一下,才道,“我看行,重新修一修就可以用了,对了,有什么工具吗?”
李馨月想了想道,“嗯……你等等啊,我去李大婶家借。”然后噌噌的跑了出去。
等她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抱了一大堆的工具,什么锤子、铁钉、锯子之类的。
而唐建国这时已经把杂物房里散架的木质破鸡笼搬了出到院子里了,不过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在看。
李馨月放下工具,好奇的把头伸过去问,“你在看什么?”
把手里的东西递过来给李馨月,唐建国道,“看样子好像是块玉,在你家杂物房里的鸡笼下找到的,当时绑在你家那个鸡笼的一根木头上,给你,不过这东西怎么会在杂物房里了?”
李馨月接过来拿在手里反复看,一个火柴盒大小的玉牌,镂空的牡丹花纹上虽然粘了许多灰尘,可是依然能感觉得到它的雕工精美绝伦,上面还刻有“荣华”二字。
这是神马东西啊,肿么会在杂物房,而且之前小药丸给她的记忆肿么木有关于这个玉牌的啊,倒是这个“荣华”,好像是以前那个李馨月的爷爷的名字来着。
她茫然的看看唐建国,看看玉牌,又看看那个杂物房。
唐建国也不是傻子,看到她这个表情马上意识道,她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于是就问,“你从来没见过这东西吗?”
李馨月点点头道,“从来没见过,只是上面刻的好像是我爷爷的名字,可它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而且……它为什么在这我更不知道了。”
看看茫然的李馨月,唐建国给她出了个主意,“要不你私下去问问你大舅,兴许他会知道。不过这东西你要收好,不要拿出来给别人看,太打眼了。”
李馨月点点头,心想,一定要去找大舅问问。
之后唐建国也就没再管那个玉片的事情,开始动手修那个破鸡笼。
只见他动作迅速,工具使用娴熟,不到一个半小时,就把李馨月家原来那个鸡窝给重新钉好了,还把它移到了院子里的一个角落里,又仔细的做了个小棚子,防止下雨天鸡鸭们被淋雨,再用一些剩下的木板和柴火围了个小篱笆用来圈住鸡鸭们。
因为工作量大,搞得他一身大汗淋漓,白色的衬衫都湿了,结实的肌肉若隐若现。
李馨月在一边看着,小心脏噗噗的跳,好吧,她承认自己是个色女,看到别人的肌肉会有点浮想联翩。
等唐建国手工的时候,李馨月已经取了个盆子,打了水放在葡萄架下的石桌上道,“来,洗洗手吧。”
唐建国放些手中的工具,在盆子里洗起手来。
这刚洗好手呢,李馨月又给他递过来一条打湿了的毛巾,“擦擦吧。”
他笑着接过毛巾道,“谢谢。”然后就擦了起来。
唐建国这边用毛巾擦脸呢,那边小柱童鞋放学刚回到家门口,看到院子里的唐建国,惊喜的道,“姐夫!你怎么来了?”
李馨月闻言大囧,怒道,“小柱!”
她心里那个怨,这叫什么跟什么,我都还没结婚呢,你小子哪来的姐夫,你叫啥你叫啥。
小柱童鞋瘪瘪嘴,躲到唐建国身后,露出个脸对着李馨月道,“是李大婶跟我说的,她说要叫姐夫的,对吧姐夫。”
这回换唐建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是呵呵的笑脸以对,不过脸上可疑的红了红。
当晚,唐建国被留在李馨月家吃饭,实在是因为小柱童鞋不放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