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妙妙刚吃了中午饭,只听导演道:“宋妙妙,咱们晚上再走。那个富豪的纪录片定下来了,说要请我们聚聚。”
宋妙妙看了看四周的离去同事道:“导演,我就不参加了吧!我想去趟京城看看同学。”
“你不是一直想去山里看看吗?我听说那个富豪找了几把猎枪,让我们去打猎。”
宋妙妙生性爱耍刀弄棒,一听有猎枪更是稀奇和欢喜,眼神顿时一亮,道:“好啊!不过,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你要是有危险,唐姐还不炒了我。”导演道。
宋妙妙问向同伴道:“你们真不去?”
“妙妙,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其它的演员道。
一辆越野车,接着导演和宋妙妙开着车向着山里奔去。
就在导演的车离开后,又一辆越野车跟了上去道:“兵爷,他们上钩了。”
“好,跟紧他们,路上会有人支援你们,这是鱼饵,一定不能让他给我跑了。”一个奸猾沙哑的声音道。
“是,兵爷。亮子开的车,你放心。”
此刻,一处矿山之旁,一个三角眼腰子脸的男人挂上了电话,正是兵爷李志兵。
在他身旁正坐着一位不到四十、留着平头、带着眼镜的中年人,他正是大矿主陈鸿志,端坐不动,颇有智珠在握之感。
“事情怎么样了?”他慢条斯理的问道。
“已经上钩了,亮子开车放心。”李志兵擦了擦额头的汗道。
“夏天到了,节能减排,拉闸限电,这几天加加班,多储存一点。到时和那边拉升价格,把货出了。”陈鸿志沉声道。
李志兵道:“老板放心,我已经让人连夜干了。你看拉煤车都排满了。就是产量有点慢。”
“下面怎么回事。”陈鸿志看着矿坑有些恼火。
正在这时,忽然下面出咣的一声。
两人顿时有些呆。
下面有人跑上来:“传输带坏了,景继科受了重伤。快,快去把他带上来。”
一个工头向着手下喊道。
一旁的工人纷纷向下面跑去。
“你说什么!传输带坏了?”陈鸿志突然高声尖叫道。
那个工头看到陈鸿志吓的几乎跪倒在地。
陈鸿志道:“究竟怎么回事?”
“景继科操作不当,机器宕机,崩坏了。”工头道。
“你麻痹的,他操作不当,你干啥吃的,你这个工头还当啥。我告诉你,你被辞退了。滚。”陈鸿志恼怒的道。
“陈总,我那,我那压了四个月的工资可不可以给我,一家老小就指望着我的工资吃饭了。”工头缩在一起,胆怯的问道。
“你还有脸要工资。保安队,给我把他拉过251,做不了给我狠狠的打。”陈鸿志怒道。
两个保安拉着工头走到一边,其中一个戏谑的看着老李道:“老李,2oo个俯卧撑,5oo个仰卧起坐,1ooo个深蹲,你好好做吧!做完你就可以走了。”
“都是一个村的至于吗!明知道我做不了。我不要工资了还不行吗!”工头一张乌黑的老脸上,两个浑浊的眼中闪现一丝晶亮的泪水。
“打!”陈鸿志咬牙喝道。
一个保安一棍向着工头的头抽去。
工头的头立时流出鲜红的血液,倒在地上。两个保安的棍子一棍棍,飞落下。
工头出哀嚎,直至没了声音。
陈鸿志恼火的道:“抬走,没死就让他走。”
就在这时,矿坑内又抬来一个满脸鲜血的人,正是操作工景继科。
“老板,人抬出来了。”
“景继科,醒醒。”李志兵一个巴掌甩上去。
正处在昏迷的景继科痛苦的呻吟着醒来。
“老……板……。对……不起。”景继科忍着痛苦,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错哪了?”陈鸿志走到景继科面前一脚踢向他的脑袋。
景继科的头被踢得扭转过去,面部再次被鲜血覆盖。
“我,错……”景继科已经说不出话来。
陈鸿志冰冷的尖叫道:“错了就要认罚,拖过去给我狠狠的打。”
李志兵道:“老板,这里还要装煤,在这打影响装货,干脆扔煤车上拉厂里教训。”
“好,来人给我扔煤车上。”
几名保安过来,像拖死狗一样,架起景继科,爬上煤山好不容易扔进拉煤车。
就在几名保安转身之后,又一个铲车将一斗煤,全部倾倒在煤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