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万一她就是一沾酒就醉呢?”霍清反驳道。
“然后,躲在房间中的清洁工把苏红玉装进毛巾车,将她带走,此时,监控录像也间接成了他的不在场证明。”
“等到几小时后,清洁工把还在毛巾车里昏睡的苏红玉杀死,继续悄无声息地藏匿者他的尸体。直到周二清晨,他才趁打扫二楼的时间,利用房卡返回204房间,布置了现场。”
“怎么可能!”戈丽卡重重地放下咖啡杯。“荒谬至极!哪有人被放置在毛巾车里那么久,甚至被刺死了,还能不挣扎,甚至睡不醒的”
“可是,苏红玉尸身上的血迹大量集中在后背,少量集中在左侧肩膀处,但她被发现时在床上的姿态是侧躺着的,怎么解释”霍清质问道。
已经干涸的血迹,确实是极难伪造的铁证。
“如果凶手会催眠术,可能真做得到。”霍清继续道。
戈丽卡刚要反驳所谓的“催眠术”,又猛然回忆起,今天上午的抓捕活动中,自己也是莫名其妙地就进入了昏昏欲睡的状态,连行动的能力都没有了。
“叮铃铃……”
电话声响起。
戈丽卡接通电话。
“报告!在泰米尔街南区农场,我们发现了……”
“发现了什么”
“一团被烧焦的织品和塑料,以及还未被燃烧干净的,带血的残片。”
·商人(10)
还好,赌对了。
苏孟万分庆幸地扶了把眼镜。
本周二下午,加德满都全市降雨。
“这些塑料和织品,就是凶手制成的裹尸布。”
凶手用塑料膜,以及厚布袋,裹成了蚕蛹一般的“衣服”,把苏红玉套在了里面。
在这层东西密不透风的包裹下,血液和发丝、皮肤组织,都没有遗漏在毛巾车中。
可他还是没做到万无一失。
不知是他运气不好,还是苏红玉临死之前的有意为之,那条来自苏红玉的玉珠项链,被丢在了毛巾车里。
而那条项链,也如同串珠的丝线一般,轻而易举地串联出了整个案件。
戈丽卡深吸一口气,想法彻底被动摇了。
“传唤酒店经理,以及那个保洁员。”戈丽卡向下属警员吩咐道。“另外,去搜查酒店毛巾车,找到有血迹或dna组织的话,汇报给我。”
“在找到那个保洁员之前,我依然对你保持怀疑。”戈丽卡严肃地盯着霍清道。
“不过,如果案子真的像你说的这样,”戈丽卡话锋一转。“仅仅凭借这几天的时间,你在身处异国,语言不通的情况下,是怎么推理出来的”
“不知道了吧~”霍清得意地笑了笑。“凭借我们中国人的智慧与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