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慕翎说的过程中,就把三人给震住了,三人脸色慢慢的转红,体温升高。
墨砚自是一点就透,红着脸转过了头去。苏顾然已经人事,这时眼观鼻鼻观心稳坐。而秋路隐,虽是未嫁之身,但他也这么大年纪了,自古以来的男人都无师自通五指兄,这时心里简直是不敢置信王慕翎会当着未嫁的他公然说起荤段子。
王慕翎一看,三人还没笑,嗯了一声:“这个还不行,我再说个厉害的。”
秋路隐眯了眼睛,喝了一声:“够了!王慕翎你个淫包!”
无怪王慕翎没意识到,在前世,从来都是男人说荦段子,女人含羞带怯的躲一边,今天她一时起了兴,对着三个大男人,也没想那么多,这时就着不太亮的光线,也看得见秋路隐脸上有如火烧,心头反应过来,当下自己也不好意思了。
苏顾然却不乐意了:“我家慕翎,不是你可以骂的。”他早见秋路隐一直刺王慕翎,心头有些不适,也不掩示情绪的冷然宣告王慕翎归他守护。
秋路隐冷笑一声:“她拜我为师,我不但骂得,还能打得。”
苏顾然一下扭头看向王慕翎:“是么?”
王慕翎尴尬,秋路隐虽然说叫她去学着吧,但她并没拜师啊。但这时不认,秋路隐定会事后给她穿小鞋。认了,又怎么舍得让顾然宝贝受憋?
一时左右为难,说不出话来。真想指着天空说:看,ufo!
秋路隐的大块头保镖这时从不远处上前走了几步,苏顾然冷眼一扫,真没把他放在眼里。
墨砚也感到了这种剑拔弩张的氛围,立时站起来吩咐下人:“把饭菜撤了吧,摆上瓜果和月饼,甜汤也端上来。”
一众仆人上来,撤的撤,上的上,穿插而过,秋路隐和苏顾然两人被挡了视线,气氛便淡了几分。
苏顾然以为她真拜了师,师傅还真是可打可骂,见她说不出话,便想她在顾念自己,冷哼了一声,自去饮茶,不再理睬。
秋路隐却是明白其中的道道,似笑非笑的斜了王慕翎一眼,他也不是真的要叫大七和苏顾然打上一架,见王慕翎给了他面子,便也举杯饮酒,不再提起话头。
王慕翎抹了一头的冷汗,再不敢说笑话了。
赶紧说了一堆月美人团圆的场面话来和稀泥。
然后大家分食了一个特大的特制月饼,这才散了场。
秋路隐起身告辞,王慕翎一路送到门口,看着他上了马车。
他又探出头来,望着王慕翎,挑了挑眉头道:“明日我叫人送本《商道》来,你好好背诵,省得脑子里尽是些不三不四的。”
王慕翎不料他还记着呢,终究在未婚男子面前说了不雅的话是理亏,当下应了。
转过身却大为头疼,最最最最最烦背书啊!
她愁眉苦脸的回了房,旁边的小厮端水上来给她净脸。
苏顾然飘然走了进来,他已经换上了寝衣,一身薄薄的白色丝衣轻荡,清冷的眉目,眼若星辰与窗外明月交相辉映。王慕翎不由得心动,想想也到了时辰,便要贴上去。
苏顾然却把手中书卷朝她一伸:“妻主不若背诵佛经,可清濯人心,以免日后再在外人面前失态。”
王慕翎瞪眼看他,砰的一声向后翻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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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被举报的不是本章,是之前的33节,你们都看过的,表遗憾了。
秋路隐临窗而立,看着下面街道上人来人往,微微眯着眼睛。
身后的大七上前步,低声道:“掌事,秋言的飞鸽传书到。”
秋路隐用修长的两指自他手中夹起卷成条的书信,慢慢展开,低头看遍。
勾起嘴角:“去回信,告诉秋言,暂时不急,放长线,钓大鱼。”
大七应声,转身出去,不会儿又回来:“蓝公子派人送密信来。”
秋路隐神色整,接过信细看,微微的皱起眉头。
正想话,门外王慕翎就大声叫道:“来啦!”
秋路隐将信团成团放进袖里,转身仍是副刻薄的表情对着王慕翎。
王慕翎拎着篮红得发紫的葡萄进来:“可是家农庄上自产的紫玉葡萄,甜到不行,拜师礼还不错吧?”
秋路隐看将篮子放在桌上,拎路手心有发红,人也发热,单手叉腰站在边,用另只手扇着风。
他便笑声走过去,摘颗葡萄剥皮。
秋路隐长得并不如蓝裴衣和苏顾然等绝色,但也颇有味道,有些偏阴柔,眉峰里却藏着两分凌厉,最出彩的便是那张唇,唇线十分分明,唇肉饱满,形状好看。蓝裴衣和苏顾然的唇都十分单薄,论起诱惑并不如秋路隐。
时他挟起颗葡萄含入唇内,顺便吮吮沾葡萄汁的手指,王慕翎视线无意对上,倒呆呆。
秋路隐头:“别指望篮葡萄就会给放水,背到《商道》第五卷第六节,接着背吧。”
王慕翎下苦脸,要话本小,让看遍,差不多可是过目不望,正经书看眼就昏昏欲睡,更别背。
“秋大公子,宁可实践里出真知,多跟着您看看,多做做就成。背书事,承认脑子不够用,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