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谢舟儿也大致了解这男人的性格了。
别看他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只手遮天。
其实他内心也挺幼稚的。
有时候就会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于是,谢舟儿耸了耸肩,“我这是胜利的笑容。”
“是吗?”
“你就当这样咯。”
两个人在商场里吃过午饭。
随后,薄云川要带谢舟儿在这里买衣服。
她心里过意不去,就去买了两杯咖啡。
一边喝咖啡,一边逛街。
任谁看来,他们都是一对吸睛的小情侣。
另一边。
薄修的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
早晨他还没睡醒,就被明茹叫到了老宅。
“妈,瑶瑶还让我送她去公司呢。”
“她公司事情重要,还是你们的婚礼重要?”
明茹这么一说,薄修立刻变了脸色。
“妈,到底怎么了?”
沉默片刻,明茹语气冷戾道:“厉老突然变卦,他无法出席你的婚礼了。”
闻言,薄修反而放松一笑,“我以为什么大事呢,就这?”
“他不来就不来呗,一个老头子而已,我都不认识他,费尽心思请他干什么。”
“你这孩子!”
明茹深吸一口气,“儿子,厉老是燕京初届商会的会长。”
“在这里,无论是谁,生意做得多么大,都要给厉老几分薄面的。”
尽管她如此解释,薄修仍旧听不进去。
“他本事大有什么用?一把年纪了,他还能活多久?”
“这……”
明茹攥紧拳头,想斥责什么,又觉得儿子说的没错。
良久,她叹息一声,“你说的也对。”
“但只要他还活着一日,这燕京的生意场,就是他老人家说了算。”
“还有,这话不许到外面说去。”
明茹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若是给别人听见了,告到厉老的耳朵里,薄氏也保不住你!”
“知道,我还能跟谁说?”薄修满不在意。
明茹若有所思,眸光深长。
最初厉老答应前来,可他临时变卦。
这很奇怪。
加上薄云川那边一直没什么动静,明茹心里就更没底了。
那个孩子向来嚣张跋扈。
尤其是,薄修订婚那天选择他母亲的忌日。
这点,他怎会容忍?
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到现在都没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