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斗剑的一会儿工夫,你就得学会赤脉童子剑法,瞪谁谁死剑光!
赤脉童子剑法绽放的豪光犹如天星破晓,彗星冲霄,百里可见的金光从姚玄洲的双瞳中射出来,只在毫忽之间,便一剑扫平了法寂上半边身体。
而墨羽剑也在这同一瞬间,剑光一闪,将怒嚎着冲上前来的鳄神屿兄弟,直接连人带宝,斩成八段,返回来时还顺手一掠,把还在跳舞的南宫无霜开膛破肚。
于是冲过来参战的朱雀也一声悲鸣,抢了南宫无霜的尸身,扭头就拉出一道火线,遁出天边。
周生却毫发无伤。
因为他第一时间就扭头跑了,这BB全场的家伙,不仅没有冲上来围攻,反而干脆利落得直接冲入围上来的雷云杀阵之中,躲藏遁逃,逃得不见踪影了!
“不能叫他走了,否则永无宁日。”姚玄洲眼眶都炸没了,半边脸都是血,站起身来,墨羽便卷了回来,绕成一个金球把他裹住,“我去追杀!剩下的交给你了!”
姚玄洲说罢御剑而走,金光直冲入乌云中,直追周生而去!
“卧靠!小姚你太瞧得起老子了吧!”李凡趴在甲板上,好不容易才捡回两条腿来,还没来得及缝上呢,那边南宫家天兵天将的杀阵,已经旌旗翻卷,擂鼓呐喊着围上来了!
李凡只好又连滚带爬得冲去捡那莲花喇叭。
然后黑白双色的盘龙一声长吟,冲破云霄!突得从背后突出,刹那间将天兵杀阵,冲开一个缺口!
接着一道人影落在李凡面前。
“小鹤!”
“小鹤是你叫的么!”
张九皋赤着脊背,全身浴血,气喘如牛,犹如真龙一般纠结暴起的眉眼上满是血迹,他手里握着一柄金剑,剑刃沾满了血浆,看得出刃口破烂不堪,已经濒临破碎了,“其他人呢!”
“他们在船舱里,坐在清炁静心阵里戴着‘不知面’睡着了。”
李凡不是没想过上来就论道,可他担心的是这些师兄弟到底能不能撑的住。假如他读的道书,真的对那些元婴期都有效果,这些筑基期的师兄弟,岂不是同样要死光了?
所以和陆荇商量后,他们提前在各间船舱里准备好清炁静心阵,就是当初秦剑师给他画的那个圈,然后请这些师兄们入阵,一个个戳破耳膜,一口麻药,或者一棍子打晕过去。
现在也不知道船舱里头咋样了,也不知最后能撑过去几个人。
“所以她还是没过杀劫是吧!呵,呵呵!真是冤孽!罢了,都是命数,强求不得……咳咳咳!”
张九皋一边笑一边喷血。
李凡也无法反驳,但这就是那些同门,要过的劫数了。
命数到时,总要选的。
是斩他身魔,还是斩心中魔。
“小,张真人,你到底……”
“诛杀墨竹山妖魔!”
不等他问完,擂鼓声中南宫家的天兵又围杀上来!
“给你!”张九皋手一甩,扔了一本被鲜血沾满的道书给李凡,“读这个!《钥匙卷》我可顶不住!”
还能是什么
《巍巍不动泰山深根结果经》
‘李凡的心情下降了1点’
张九皋摸出一个丹葫,喝酒似的,把黑的金的红的各色丹丸,一股脑灌到嘴里嚼着嚼着咽下肚,一擦嘴,把空葫芦远远的甩出船舷,被大风卷着,落入雷声滚滚,杀声阵阵的乌云之中,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走,回竹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