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她早早被江尧喊起。
太阳也不过微微露出,在这个房间透过落地窗看日出,倒是有些过分美丽。
昏昏沉沉在餐厅吃着他做的三明治,也不知道他几点睡的,又几点起,看着比她精神多了。
在这种状态下,她实在不想去上班,动了请假的心思,昨晚几乎一夜未睡沉。
不知道是梦境还是她大脑的想象,她和江尧那些情情爱爱的画面,轮换着场景,反复出现。
她只记得最后一段,他在商场中庭的围栏处抱着她不停地接吻,她亦是动情得忘我,手还环着他的脖颈。
周围的音乐倏然暂停,余泽宇不知从哪处冲了过来,将他们拉开。
怪她是被江尧弄的一双“破鞋”。
皮书欣站在一旁,她身上那颗吊坠在灯光下濯濯耀眼,闪得一时看不清眼前的人。
猝不及防地被她反手给了一巴掌,并被大骂“狐狸精”。
围观群众指指点点,她不知所措地捂着脸蹲下身,羞愧极了。
……
思想斗争一番,还是出门跟着他去单位上班。
出门时,江尧拿了一张创可贴,问她需不需要。
她很是犹豫,因为那张创可贴是特别粉嫩的he11okitty。
“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画这些吗?”
“可我已经快3o了。”
“那又怎么了?”
是啊,那又怎么了,三十就不能有一颗少女心了吗?她最多只能叫轻熟。
微微张起的嘴,又闭了回去,拿过江尧手中的东西,撕开两侧再递给他。
就这样,那个特别奇怪的he11okitty被贴在了苏裕眼角下方的伤口处。
与此同时,还有一个干净轻点的吻落了下来。
刚到办公室,黄姐第一眼便瞧见了她脸上的异常,手上拿着要去洗的保温杯,走近问她:
“你这脸……怎么回事?”
苏裕将包放进办公桌下的柜子里,拿过杯子示意黄姐一起去洗。
早在江尧车上,她就已经在腹中打好了草稿,装作随意解释道:
“被野猫抓了。”
“去打狂犬疫苗了吗?最好再去打个破伤风清。”
“嗯,已经处理过了,要不是怕吓着你们,我肯定都不贴了。”
“你最近少吃点黑的东西,像酱油呀、醋呀。老一辈说吃黑长黑,脸上拉下痕迹就不好了。”
“啊?哦。”这倒是第一次听说。
唯一知道这件事真相的,只有文静。
开例会时,她低声侧头嘱咐坐在一旁的人,定要替她保密,特别是她和江尧的事儿。
文静点头,一下子没接话,若有所思的样子。
正当苏裕以为她不会再说些什么,她又侧过身悄声跟她说:
“江经理其实人各方面都很不错的,如果郎确有情,你可以考虑看看。
你上次不还说是一个学校的吗?电视剧才敢写你们这样的缘分。
你呀,该向我看齐,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及时行乐才是人生大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