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城主来访吴家家主!”
忽然外面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通报声。这一声,明显运气而,没有炼血境根本达不到这样的气势。沸反盈天的喧嚣声全部被压下去了。众人也像水被巨轮挤压一样退到两边,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出一点声响。
房间内的四人向外望去,只见自远而近走来一队人,前八人,后八人,中间四人抬着一顶轿子,轿子上前后各坐着一人。
走着的这二十人全部穿着荷叶甲,带着红穗盔,他们同高矮等胖瘦,步伐一致,踏地只有一个声音,铿锵有力。
轿上前面之人,看上去五十开外,紫色脸堂,浓眉剑目,头用牛皮条捆住,一丝不乱。后面一人,身着锦衣,脸色较为凝重。
吴斌看到来人,赶紧起坐离席,脸带笑容,趋步迎上前。
“不知城主大人和公子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吴斌迎到院子门口,拱手而立。吴文和吴武两人也是认识城主父子的,也赶紧迎了出去,站在吴斌的旁边抱拳躬身行礼。
吴所畏看到坐在轿子上的万俟俊,也明白了所来何人。他慢悠悠起身走到院子里,混在人群中,并没有上前。
轿子来到吴斌近前,才停下。城主万俟麟走下轿子,朝吴斌礼节性的抱了一下拳,看看满院子的人,声如洪钟寒暄道:“冒昧来访,打扰了吴家主了。既然吴家主有事,我就有话直说了。你们家的矿山开采权明年即将到期。”
吴文和吴武,听城主说道矿山开采权,立即竖起了耳朵,生怕错过一个字。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稳定我濠州城炼器供应,现把未来三十年的矿山开采证交与你。”
万俟麟说完,向后一招手,万俟俊赶紧走过来,双手把一个红色的本子递到了吴斌的手里。
“这,这,开采权不是要明年拍卖的吗?”
吴文战战兢兢问。
“你在教我做事?”
“不敢不敢!”吴文连忙解释,可他还是不死心,“可是,按照惯例都是拍卖呀。”
“大胆!掌嘴!打折双腿!”
万俟麟大喝一声。话音一落,站在前面的一个甲士几步跨到吴文面前,甩开手就是一个大嘴巴。
“啪!”
一声脆响,吴文的脸上立即隆起五道红红的指痕。吴文被打得头一甩,五颗牙齿带着一蓬血飚射到远处的青石板上,叮叮作响。
其实,按照吴文的境界是可以躲开这一掌的,但他不敢,忤逆城主,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一掌打完,这个甲士在储物袋上一摸,一根齐眉铁棍拎在手中。
“万俟公子,我们是好朋友呀,请你代为求情饶恕了我的父亲。”
吴畀看到冰冷的铁棍,再也不能隐忍,赶紧乞求万俟俊。
他们以前确实是好朋友,吃喝玩乐和嫖赌总是在一起。
“好朋友?你也配和我是好朋友,你们吴家确实有个人是我好朋友,不过不是你,他是吴所畏。”
万俟俊一来就开始四处寻找吴所畏,好不容易才在人群中找到。他知道平时吴畀经常打压欺辱吴所畏,他这是做了个顺水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