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慢了好几拍的声音缓缓地传入他的耳中,她眼神迷茫,似乎还从失神中尚未恢复。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伸手在他脸皮上摸了摸,皮肤滑嫩的让人爱不释手。她捏了捏,往旁边拉了拉,直拉的他半边脸变形,他就这么安静地站在那里,任她的魔爪在他脸上胡乱糟蹋,水润的眼里微微带着些无奈,似乎在委屈地控诉她,为什么要欺负他。
黄蓁蓁揉了揉他被她捏红的脸,轻声问他“疼吗”
他眼睛清澈的如同初生的小鹿一般,薄雾冥冥“疼。”
她又用力揉了揉“疼就是真的。”她叹了口气说“哎,你长得这么好看作甚,我还以为自己看到了一幅画呢。”
她心疼地揉着他的脸蛋,语气认真“要一直这样好看,不能长歪知道吗”不过对此她似乎并不抱希望,“那么多美貌童星,长大都残了。”她转头再看了他一眼,从书包里掏出相机,走到校门口的廊檐下“站在那里不要动,眼睛看着我对,田七”
望着被定格在相机中的少年,她忍不住笑弯了眼睛,自豪地夸赞“我们家敏行萌萌哒”
黄爸爸买的地审批已经通过,各种手续办全,银行贷款也已经办下来,现在猪场已经开始建,黄爸爸忙的不可开交。
他们在校门口等了半个小时左右,黄爸爸的车还没来,学校的学生都已经66续续的走光,安静的校门口只剩下他们两人。
黄蓁蓁无聊地看着淅淅沥沥的雨滴呆,黄敏行在她旁边蹲马步。
真是是个勤奋的少年。
勤奋的人总是值得人尊敬,所以她就不嘲笑他在校门口这样的地方蹲马步了。
她开玩笑地说“其实你不需要这样争分夺秒,等初三我们上晚自习没办法训练,就在上课的时候,不坐板凳,屁股悬浮在板凳上蹲马步,累了就下来坐会儿,多方便,学习锻炼两不误。”
黄敏行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
又等了大约十分钟左右,黄爸爸才开车过来,匆匆忙忙把两人送回家,又出去了。
黄爸爸车子一响,小金尾巴摇的跟电风扇似的跑出来,嘴巴呜呜地叫着,要往她身上扑。
走廊外面都是雨,她厉喝一声“站着不许动”
小金纯良无辜的眼睛委屈地瞅着她,尾巴摇动的度慢了下来,站在原地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黄蓁蓁和黄敏行一起走到屋檐下,将伞递给黄敏行,弯下腰抱住在她脚边不停地蹭的小金“小乖乖,外面都是雨,淋感冒了怎么办不能往外面跑知不知道”
小金已经快四个月了,还有一次疫苗没有打,等天气晴一点,就带它出去打疫苗,现在老是下雨,怕带它出去会生病。
屋檐下的角落里放着个纸箱子,纸箱子里面都是猫砂,经过寒假一个月和平日里的教导练习,小金已经知道要在猫砂里面大小便,刚开始黄蓁蓁要把它从笼子里放出来,黄奶奶和黄妈妈还不同意,后来见它没有在家里乱拉屎拉尿,黄奶奶就不再拘着它关在笼子里。
黄敏行也过来摸摸它的头,逗逗它。
小金乖顺的很,家里人摸它都不叫。
黄蓁蓁摸摸它的狗头,蹭蹭它,放下书包和黄敏行一起去镇中心小学训练。
第二天考英语和历史,还是在昨天的考场,经历过昨天政治考试的洗礼,对于今天历史试卷的难度他们已经心里有数,历史试卷比政治试卷还难,但对一贯喜欢历史的黄蓁蓁却没有什么问题,很顺利的结束了考试。
今天是周五,下午不放假,继续上课。
所有人聚在一起聊的全部是这次的考试,哀嚎着政治、历史太难了,然后大家在一起对答案。
只要他们对出来有和黄敏行答案不一样的地方,他们就出痛苦的哀嚎声“这道题怎么是这样的呢不对啊”
然后又是翻书又是演算。
周六周日两天,六个学校的老师聚在一起加班批试卷,老师们也不容易,太敬业了。
待看到语文填空题上,千奇百怪的答案后,批卷老师们都要笑喷了。
吴山一中的老师拿着吴山中学的试卷给其他老师看“你看这吴山中学写的蜉蝣撼大树,一动也不动。”
吴山一中别的老师笑着挖苦道“这答的很好嘛,至少这学生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知道蜉蝣是撼不动大树的”
吴山中学的老师不甘示弱“你们学校的学生也考的好嘛,你看这,问渠哪得清如许,这个学生答心中自有清泉在。”
吴山一中的老师撇撇嘴“他们没学过这诗,还知道和水沾边,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接着老师们又笑喷了。
办公室里批改其它科目的老师都看了过来,那老师忍不住捧腹道“这是临江中学学生答的题,语文填空,知否知否他写rry,idontkno”
临江中学的老师觉得自己一把老脸简直被这学生都给丢尽了,但也忍不住好笑。
“这个学生倒是不错。”他们又批完一张试卷“这次题目这么难,原本想他们能考到九十分都是高分了,没想到这个学生填空题全对,要不是这里有个错别字,给她扣了一分,这么难的试卷,差点考满分了。”
大家接过卷子一看,说是错别字,是之前写的被修正液涂了一下,后面写的字说它是正确的也行,硬说写错了也可以,后面理解和作文各扣了一分,九十七分。
“这是今天第一个九十五分以上的卷子吧”
“还有一个,九十五分,也是他们学校的。”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