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艾挑挑眉,她继续等。
“既然连圣手堂的白大夫都说你们没病,那看来你们这是无故闹事,既然这样,那就结案吧!”郁钊说完,拿起惊堂木就要拍下去。
“大人,可能容老夫说几句话?”这时山长出声了。
郁钊点头,“山长请讲。”
“这次我院书生之所以打架,是因为流言所起,既然如今流言也被大人查明是有人有意造谣伤害姜大夫,那么我们书院的书生是否可以在接受惩罚之后,允许他们回去继续读书?有几个孩子还要参加明年四月的院试呢,这些孩子读书还算刻苦,这次犯错也实属被人利用,老夫希望大人可以高抬贵手,这一次别给他们留下案底,断了他们的前程。”
山长说完,还恭敬的给郁钊行了一礼。
郁钊一顿,山长一辈子治学,同样是京城人,他自然也是听说过山长一门之人对于学子们的看重的。
只是,这卢柴成并不是流言的无辜受害者,而是有意的散播者。
郁钊点点头,“山长言之有理,既然您开了这个口,下官自然是要为了我们陈国的栋梁着想的,只是,大人,其他人或许无辜,但是卢柴成并不无辜,这几日,衙差们已经查清楚了流言为何会在书院里传播开,而背后的散播者,正是卢柴成。”
郁钊话落,众人不敢置信的都看向了那个此时疼的还在地上打滚的书生。
卢家夫妻赶紧辩驳,“大人,这不可能的,阿成他不会做出那那种事情的。”
但奈何他们话音还没落,卢柴成就自爆了。
此时的卢柴成疼的已经没有了理智,听到郁钊话落,他急忙喊道:
“是我,是我把流言传到书院的!”
“姜大夫,对不起,是我受人蛊惑,才会把那些流言传到书院的。。。。。。”
“对不起,求求你,我把真相都告诉你们,你能先帮我治病吗,求求你,我快要疼死了。。。。。。”
可惜他因为疼痛,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姜艾淡笑,时机他这不就来了吗?这可是他求自己为他看病的。
郁钊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究竟怎么回事,从实招来,若你言之属实,本官可以帮你一起求神医给你治病,若你敢再有隐瞒,本官定给你定一个欺瞒朝廷命官的大罪!”
卢柴成疼的实在受不了,浑身都开始抖了,求救的眼神先看向姜艾。
郁钊也看向姜艾,询问的道:“姜大夫,你可愿意出手帮他们治病?”
姜艾挑眉,看向卢柴成,“想要我帮你暂时止疼争取你坦白的机会也行,下一根银针一百两,针入体即可止痛,你同意我就先帮你止疼,不过,只能止一刻钟,一刻钟后,我就会起针。”
“给,我爹有的是钱,他一定会给,求您帮我止疼!”卢柴成疼的说话的口气都带上了祈求。
姜艾看向卢家主。
卢家主看看自家儿子,又看看姜艾,点头,“给,给,只要你能帮我儿子止疼就行。”
姜艾淡淡的道:“想要彻底消除病根,不是一根银针就能解决的,需要下药,我用银针最多能帮你儿子止一刻钟。而且,想要我出手,收费不低,下一根针一百两。”
说完,姜艾淡笑着说道:“你认为我是黑心也好,认为我是趁火打劫也好,我就是那么想的,你儿子对我的名誉造成了重大的损失,说实话,要不是县令大人开口,我是绝不会赚你们这黑心钱的。”
姜艾的话说的毫不客气,卢家夫妻虽然听的憋屈,可也不敢反驳,只能受着,明知道对方就是借机报复,他们也得咬着牙被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