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雪?”
“你说林绛雪?!”
任昂一听,头都要炸了,指着任扬的手都有些哆嗦。
“你!!”
“你这是要气死我啊!!”
“林绛雪已经贬入贱籍。”
“你怎和她还有关联!!”
“而且林绛雪的父亲涉及胡惟庸一案,此案还没有结束,若是你和这样的女子沾染关系,恐怕不仅是你,连你爹我这顶上的乌纱帽!!我们家所有人,都会被你害死!!”
“来人啊!!”
“给我将少爷带回去!”
“让他回书房好好温书!”
“不准他外出!!”
任昂直接叫来小厮,小厮困住任扬,不让他离开。
“爹!!”
“我求您了。”
“我是真心喜欢绛雪的。”
“胡惟庸之案,和绛雪一个无辜的弱女子有何关联?”
“而且她已经被贬入乐籍。”
“已经算是赎罪了。”
“我只想帮她去籍赎身,让她嫁给我而已。”
“只要绛雪嫁给我,我一定好好听您的话,好好的温习书籍,不再外出。”
任扬哀求道。
任昂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简直是胡言乱语!”
“罪臣之女!”
“也配入我任家?”
“这简直是侮辱我任家门楣!”
“只要有我在一天,我就不会容忍这样的女子入我任家。”
“你休想!”
“给我将少爷锁进房间,严加看管!”
“不允许他踏出房门一步!!”
“是!!”
小厮将挣扎的任扬关回房间。
任昂揉了揉太阳穴,满脸疲倦。
“如今是多事之秋。”
“我怎么生了这么个蠢货。”
胡惟庸案虽然已经结束了两年,但看上面的意思,恐怕还要在胡惟庸案做一些手脚,到时候又有一批的官员下狱。
自己这个蠢儿子居然还想帮罪臣之女去籍赎身。
这是何等愚蠢的行为。
万一此事牵连下来。
恐怕他任家将会被株连九族啊。
唯有在这件事上,任昂不敢赌,也不敢用整个家族去做赌注。
为了一个女子而拖累整个家族的事情。
任昂绝对不会去做。
昔日胡惟庸,今日郭桓,这就是赤·裸·裸的教训,圣上的眼里是绝对不会容忍一粒沙子的。
。。。。。。
澹烟楼。
花魁林绛雪的房间中。
高山流水般的琴音不绝,舞蹈翩翩。
桌上摆满了各种美酒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