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去趟办公室。”
沈逸舟不明所以,跟随着去了办公室,门刚关上,一阵风拂过脸颊。
沈老将一叠照片和报纸扔在他身上,语气痛心疾:“看看你干的好事。”
沈逸舟出入酒店,与各色女子的亲密照充斥报端,绯闻满天飞,还夹杂着两封信件。
一封来自周氏集团的法律团队,另一封则是一个陌生女性,声称怀了他的孩子。
“这个女人怎么回事?你知道因为你的行为,公司损失了多少吗?”沈老指着他的鼻尖,厉声质问。
沈逸舟面色微寒,沉声道:“这是诬陷,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能查清楚。”
“哼,三天,查不出结果,你就别再做总经理了。”
沈老虽然对沈逸舟不满,但绝不允许外人插手他的手下。
沈逸舟脸色苍白,咬紧下唇,不甘心地答应。他紧握着照片,手背青筋毕露,仿佛脚下有千斤重,每一步都艰难无比地离去。
他心中清楚,这背后的手是沈召。他的眼神闪过一丝狠厉。
此时身在国外的沈召,尚不知沈家正面临困境。
那时,他驾驶着周蔚的车在沙漠中疾驰,享受着大漠孤烟的壮丽景色。
夕阳缓缓西沉,沈召与周密并肩站在沙漠中,共同见证这一幕。
沈召凝视着她那被夕阳染红的脸颊,娇嫩而饱满,她一手挡住了余晖,嘴角轻扬,流露出宁静的甜美笑容。他掏出手机,咔嚓一声捕捉这个温馨的画面。
周蔚侧头,柔顺的眉宇间带着一丝微笑,“你在做什么?”
沈召显得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将手机递给她:“我只是觉得这画面很美,想留作纪念。”
周蔚接过手机,看着照片中的女人,背景是她苗条的背影,优雅非凡。她自己并未意识到,她的光芒与锋芒之下,还隐藏着未被察觉的天真与温柔。
周蔚轻松地挥挥手,“回头给我吧。”
自从接手公司后,她已许久没有这般放松,像普通女孩一样拍照,和喜欢的人出游。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周蔚接到母亲陈瑶的电话,决定立刻返回国内。
两人抵达机场,陈景和小邢已在贵宾通道等待。周蔚对沈召说:“你先回去,我有空会去找你。”
沈召目送她离去,心中不禁感叹。当飞机降落的瞬间,周蔚就不再是他的了。
小邢低声提醒:“沈哥,我们也该走了,来的时候我现有人跟踪我们的保姆车,可能是狗仔队或者粉丝。”
沈召点点头,拉紧衣领遮住面孔,悄然离开了机场。
周家老宅
周蔚疲惫地从机场归来,踏入老宅,现沈逸舟和一位中年男子正坐在沙上。她认出了那个男人,他在照片中出现过,是沈召始终不愿承认的父亲——沈杰。
周蔚脱下黑色大衣交给佣人,高跟鞋踏在豪华地板上,出清脆的声音。
“家里来客人了。”
老太太正与沈杰交谈,听到动静,她用拐杖敲击地面:“见到客人怎么不打招呼?”
“奶奶不是还没介绍吗?”周蔚挑眉,冰冷的小脸上带着讽刺的微笑,一如既往地在他人面前维护自己的颜面。
“你……哼,这位是你的沈叔叔和他的儿子沈逸舟。逸舟比你大,你应该叫哥哥。”老太太介绍道。
周蔚慵懒地倚在沙上,手指轻轻交错,红色的指甲在灯光下闪闪光。听到老太太的介绍,她漫不经心地看向对方,质问道:“我妈呢?听说她病了?”
她是因为接到老宅电话得知陈瑶生病,所以特地提前回国的。她瞥见厨房忙碌的身影,眼神变得冷漠:“让病人给你们做饭,你们吃得下去吗?”
沈杰眉头紧锁,粗大的手掌微微握紧,直接说道:“听说周家生了些事,你大伯被囚禁,甚至还有堂兄弟被抓捕。”
周蔚轻轻皱眉,揉揉耳朵,目光飘忽地瞥了一眼:“听说沈总多年前曾对一个良家女子造成伤害,导致她抑郁而终,这是真的吗?”
沈杰涨红了脸,猛地一拍桌子,指着周蔚严厉指责:“这就是你们周家培养出的所谓‘好女儿’,随意评判长辈的是非。”
薄月脸色阴沉,白眉紧锁,嘴角抽搐,还没开口,周蔚就讽刺地说:“我周家的长辈都在,轮不到您来教训我们。”
这番话像鱼刺卡在薄月喉咙,此刻训斥周蔚只会助长外人的嚣张,而不训斥则让人觉得周蔚在家中独断专行。片刻后,她耳边传来周蔚冷淡的声音:“我想奶奶也不会纵容在外耀武扬威的陌生人吧!“
沈杰见老太太沉默不语,似乎默认了周蔚的做法,愤怒至极,冷声道:“我今日算是明白了,周家现在掌权的居然是个丫头片子。既然老太太作不了主,那我沈某今天就不算来过了。”
“沈总……”
老太太试图开口挽留,却被周蔚强硬打断:“请自便。”
人走之后,周蔚拿起桌上的水果,轻轻把玩,对老太太的滔天怒火视若无睹。
咚咚咚——
“给我起来。”
老太太用尽全力敲击地面,嘶吼的声音几乎要窒息,周蔚担心她会因激动过度而晕倒。
她微微蹙眉,斜睨了老人一眼:“奶奶,我劝你保重身体,或许还能见到大伯回来的日子。”
“你……我看你是想气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