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叔还是那个文叔,我相信我要是有什么事,文叔依然会毫不犹豫的站出来支持我。
但这声小奇爷,文叔喊的百感交集,有骄傲,有敬畏,有恐惧……
我知道回不去几天前我们叔侄俩一起坐在茶几边喝茶,嗑瓜子,闲扯淡的光景了。
我突然感觉有些冷的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温开水说:“叔,如果李家问起,您就说罗秘书到观音庙,不单没上香,还在观音大殿说世上哪有什么鬼啊神的,结果莫名其妙的疯了。您知道二十年前观音庙生的禁忌吗?”
“听胡同里的老人家喝酒了,讲一些奇闻异事,随口提过两句。”
“您就讲罗秘书是莫名其妙的疯。提一下二十年前的禁忌。别的就不用说了。以后李家的人再找您,您也不用搭理。”
“是。”文叔答应一声,又说:“那我这就按照纸上写的药材,去抓药了,没样买两斤对吧?”
“对,每样两斤。”我点了点头,又说:“买药材的钱,您先记账,记到店铺的开销里头。喔,对了,以后找我的人估计会逐渐多起来,一些陌生人多半会去店里看珠子什么的?您看人下菜,该赚的钱还是要赚的。您再找两个靠得住的人,帮您打下手。”
“行,这个事情叔看着安排。”
文叔去忙了。
我心神受创,身体也很疲惫,我强忍着疲惫带来的痛苦,像没事人一样到住持禅房看了一眼。
乔大琴的助理庄婷婷,在房间里守着,住持还是呆呆傻傻。
我交代了乔大琴两句,让小智可给孙芊安排了一间客房。
房间安排好了。
我说:“我已经吩咐人去买药材了,等药材买回来,你每样药材抓一点,用来泡澡。泡半个小时,然后睡觉。”
“每样抓一点是多少?”
“泡药浴而已,几十克,一百克都行,没必要太精准。”
我让小智可陪着孙芊,告诉孙芊一些观音庙的禁忌。
我跑到厨房烧火,煮了一锅稀饭。
厨房有咸菜。
我自个吃了两碗,喊她们来吃饭,对乔大琴说:“你和庄婷婷是在这禁足,不是休假。观音庙的清洁卫生,还有做饭,都是你俩的活,知道吗?”
“做饭?”乔大琴过去年收入上千万,她听到扫地,做饭,没来得一愣。
我嫌弃的看了她一眼说:“怎么?我能烧饭,你还不能烧饭了?不愿意的话,我把你的手机,银行卡,身份证都给你,你拿上了滚。”
乔大琴紧张的连连点头说:“是,是!”
安排好了这些事,我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衲衣。
虽然心神受创,导致精神头不好,身体也很疲惫,但浑身清爽。
我回客房,真想倒头就睡,努力克制着直接睡觉的想法,盘坐到了床榻上。
练观想,一来可以让受创的心神,缓慢恢复。二来是心神受创,练观想,能够使精神更加凝练。
“想要无所畏惧,就不能懈怠,要勇猛精进。”
我给自己打了个气,闭上眼睛,练起了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