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钱跟物资就没有一切,他只能把有限的精力培养更多优秀的忍者身上,有时候很羡慕木叶,地理位置好,火之国的大名一直明白,忍者才是一个国家强大的根本。
他不明白,风之国的大名怎么就不动,就因为风之国天气恶劣,没有人觊觎这块地方。
他不信,他不是一个保守的人,更是身处风影的位置,什么事都需要考虑全面,他更需要为村子负责。
桌子上更有一份情报,情报说的是一个名为沙羽的混蛋最近的行为,拐走了砂隐村长老千代婆婆唯一的孙子,更是被水之国大名府通缉。
他跟沙羽之所以闹掰原因很简单,大名裁减砂隐村经费,沙羽提议干掉大名,他领着一尾守鹤去,让一尾灭掉大名府,就放他自由。
这番大逆不道的言辞震惊所有人,比二代目风影沙门死亡还让大家震撼,千代婆婆嘴都被气哆嗦了。
沙羽就站在这间办公室大骂大名府的高官都是王八蛋,就应该反了他,最后被关禁闭了,出来领着千代婆婆的孙子蝎就走了。
这一走已经是好几年了,一次没回来过。
内忧外患,婆音还是决定展自己,不管别人,多培养优秀的忍者,其他的再说,说完又去忙了,看一眼沙羽的情报,最后都用磁遁碾为齑粉。
土之国,岩隐村
岩隐村的地理位置要比砂隐村好些。村子被岩石高山包围,拥有坚固的防守,敌人难以攻入其内部,不过同样的,他们要与外界交流也相对的困难起来。
土影办公室
身高只有一米三的三代目土影大野木,坐在椅子上摩挲自己的下巴,他坐的椅子很大,这让他的双脚离开地面,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要打造一个那么大的椅子,但没有人敢取笑他。
作为一代目的孙子,二代目的徒弟,大野木有着优秀的政治天赋跟实力,他精通血继淘汰·尘遁,有着顽固强硬的个性。是一位热爱村子、极力维护村子利益、保护居民们的伟大忍者。
大野木把情报放下,人缓缓的浮起,他上身穿着红色的围布、下身是绿色条状的马甲,圆圆的脸,配上酒糟鼻,很是滑稽。
屋里的众人都用严肃态度面向他。
“那个叫长门的小鬼还没音讯吗?他也会血继淘汰吗?没想到这世上还真的有天才,我还以为只有我会飞呢?”
“大人,没有消息,我们通过安插在木叶的间谍,还有黑市都说长门消失了,知道他去哪里的人可能只有自来也跟纲手了。”
“行了,这事不可马虎,我很好奇他的能力,旗木卡卡西的事是好事,婆音什么态度。”
“可能也刚知道,准确态度不知道。”
“以我对他的了解,肯定求稳,他要求稳,咱们就要乱,通知黑市,给卡卡西那个小鬼点帮助,不要让他轻易死了,你们说让他加入岩隐村如何。”
“这可是得罪木叶。”
“得罪就得罪,怎么木叶不能得罪吗?”
一个异常高大的身影说:“老师,暂时不知道卡卡西的意思,等接触后再说,万一是卡卡西跟木叶一起合谋呢?“
大野木在空中转一圈说:“有意思,真的有意思,那就再看看,通知忍者学校,加大学生培养,咱们土之国可不是风之国,还有尽快从忍界收集有天赋的孩子。”
“知道了,大人,老师。”
水之国,雾隐村
雾隐村虽然四面被海水所包围,仍有许多山峰的特殊地形,雾隐村位于深山之中,领土常为浓雾所覆,与其他诸国完全隔绝的忍村。
雾隐村最为奇特的是他不是一个村子,而是跟周围的大小岛屿合成雾隐村,遵从风俗而生活的岛民亦不在少数。
由于远离大6,加上有海洋的隔阂,这也是忍界大战,为什么水之国极少介入的原因。
雾隐村因为常年跟大海打交道,所形成的血继限界很多都与海洋有关。
整个雾隐村都是用特殊的砖石垒起而成,实用的同时不失美观,村子很大,常年被雾气笼罩。
水影办公室
办公室热闹异常,十几个人在不停的吵吵,一个小孩模样的青年,时不时的看向坐在水影后面的人,他就是三代目水影·天水太和。
天水太和闭着眼睛,黑色长,头上带有装饰物,穿着紫色长袍,似乎没有听到屋里的吵闹,而这种吵闹已经有一会儿了。
更加准确的说只要有事,大家就吵闹,别的村子长老最多不会过五人,但雾隐村的长老有18名,都是各大家族的族长。
一个个脾气异常火爆,家族跟家族因为利益经常厮杀,他这个水影就是一个摆设。
有时候天水太和都在责怪初代目水影白莲大人,就不该成立雾隐村,自从白莲大人死后,整个雾隐村只有内斗,没有其他。
天水太和都好奇,是不是水之国大名就等着他们全部死光,有时候没有外敌真的不好,海水保护了水之国,也加大内部矛盾。
有人大喊让水影评理,天水太和睁开眼睛,整个屋子没有一个人在谈论旗木卡卡西,都在吵对方的不是。
天水太和看着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忍者,把眼睛又闭上了,他多希望他们打一仗,再都死了。
大家看着水影这个态度,心里更气,但天水太和实力强大,更是拥有很强的血继限界,手里有刃刀七人众,他们也怕这个水影。
雾隐村跟其他隐村最大的区别就是,他们自给自足,都是拥有跟海洋有关的血继限界,都是捕鱼的好手,所以大家从来不为经费紧张。
而雾隐村的忍者学校是五大国里最差的学校,没人来,人人都有血继限界,都有家族忍术,来这里干什么。
天水太和并不知道,雾隐村各大家族对他很有意见,当水影,不外乎是拉拢一些人,中立一些人,打压一些人,他呢?什么都不做,每天看着大家争斗,似乎大家都死了,他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