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而顺从。
如若不是这样,他也不可能那般宠爱白少微。
男人就该大丈夫不拘小节,而女人必须温柔小意。
梁栖月手臂上的伤口还没好,被这么一捏,疼痛传遍她的四肢百骸。
额上冷汗瞬间沁了出来。
“世子,你先松手。”
宋堂明以为她不愿,更是加了几分力气。
不让她挣脱。
而且感受到梁栖月的胳膊在轻颤后,更是连眉毛都纠在一起。
“你都多大岁数了,怎还这么娇气?我每天在远香楼忙得晕头转向,都没说像你这般。你每日在府里,有丫鬟婆子照顾着,现在这是当惯了主子,连给你相公捏捏肩膀都不愿意?”
梁栖月不能让宋堂明知道自己受了伤。
否则等他们现晴云的尸体,定会怀疑到她的身上。
因此,她强忍着手臂上如刀割般的剧痛。
面色冷凝开口:
“世子难道是要在外人面前,将家丑暴露无遗不成?放开我。”
“哧!”
梁栖月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利器穿透血肉的声音。
令人牙酸得很。
只见宋堂明抓着她的那只手的手腕处,一支簪子直直从上面扎了个对穿。
“啊!梁栖月你敢用簪子扎我!”
度实在是太快,宋堂后知后觉惨叫了出来。
梁栖月看着那支簪子,越看越眼熟。
这不是她塞到枕下的那支吗?
自从父亲生辰宴生的那件事之后,她一直无法入睡。
每每闭上眼睛,总感觉身后躺着一个人。
后来她偶然现,在枕下放一件防身之物,就可以安然睡去。
等她睡着,苏合或紫述会将簪子拿走。
可现在怎会出现在这里。
宋堂明弓着身子捂住伤口,他整只胳膊都脱了力,血不断从指缝间溢出。
梁栖月蹙起眉,疑惑地看着那支簪子,而后招来下人。
“来人,快去请虞棋过来。”
“是,夫人。”
宋堂明疼得额上青筋全都爆了起来。
“梁栖月,难道你每日教导宋乘风习武,学了一些手段是让你对付我的?我可是你的男人!”
梁栖月第一次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
这簪子若真是她扎的倒好了,最起码可以出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