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珩一副马上要断气的样子,但依旧身残志坚的顽强坐在椅子上,看着徐西宁,“这个聘礼,徐三小姐可还满意?”
徐西宁自斟一杯酒,朝傅珩举杯,一口喝干。
为的是皇上在御书房说的那句“等赵巍进京再仔细问清楚”,说的却是:“傅筠被罚,大快人心,我敬傅大公子一杯。”
傅珩似笑非笑,却偏要追问,“只是为了傅筠被罚?”
徐西宁挑眉,“不然?为了庆祝我们成亲?”
傅珩一笑,直接咳嗽出来。
他拳头虚虚抵着嘴角,“前几次聊天,我以为徐三小姐有些在乎西北军呢,这次赵巍进京,大概是不必因为铁骑队的事挨罚了,你不高兴?”
他直接点出西北军。
徐西宁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说什么,看着傅珩,没吭声、
傅珩一笑而过,“看来是我多心了,徐三小姐对赵巍是不是受罚,并不关心,那你又是捐钱又是捐药品的?”
徐西宁翻个白眼,“京兆尹大人不是告诉你了吗,镇宁侯原本只想出十万两,是我捐了之后,他才咬牙出了三十万两,横竖我有钱,那钱捐给前线将士也不算是浪费,能让镇宁侯出血,何乐不为?”
徐西宁再次绕过西北军。
却反问。
“倒是傅大公子,怎么就凑巧找到了赵就父子,凑巧和西北军扯上关系呢?是凑巧了还是蓄谋已久?傅大公子和赵巍,难道很熟悉?”
傅珩病的重,素白的脸上一双眼睛格外的黑沉沉的。
平时就算是笑,也是不达眼底。
这次确实笑意浸透眉眼,他问:“我若说是呢?徐三小姐就告诉我你和赵巍什么关系?”
徐西宁吹个口哨,“不瞒你说,我是赵巍失散多年的妹妹。”
傅珩差点一口热茶喷了徐西宁一脸。
正说话,春喜和财从后门进来。
咣当。
将麻袋往地上一丢。
春喜朝徐西宁笑嘻嘻道:“小姐,人带来了。”
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摸出一个热乎乎的脆生生的——
“京都新火起来的小吃,叫锅盔凉粉,说是川地当地美食,小姐尝尝。”
傅珩眼睁睁看着春喜掏出一个锅盔凉粉递给徐西宁之后,又摸出第二个。
正要拒绝。
就见春喜啊呜一口,一边吃一边站了徐西宁身后了。
傅珩抬眼朝财看去。
财:……
一抿嘴,“外脆里软,带点辣,是挺好吃的。”
傅珩:……
我不配吃吗?
财:……
配不配你不知道吗?谁天天灌药汤子还要吃辣呢?
地上麻袋里的王禄:……
真就没人管我死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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