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旁的,单单只说自己容貌,既己成了万岁爷的人,想要个位份并非难事。
可这样与那些选秀的秀女又有什么区别?
给了位份,成了后宫的嫔妃,温婉顺从等着万岁爷的召唤?
沈芙垂下眼眸,掩盖住眼帘之中的冷笑。
若是这样的话,万岁爷又能鲜几日?半年?一年?
在那之后呢,鲜感过后万岁爷又会如何对她?
那样自己与后宫中选秀的女子又有什么不同。
她当初为何要走这条路?
倒还不如好好的选秀,顺顺利利的成为万岁爷的嫔妃。
可当时她己经选了沈清如这条路。
要的就不单单只是如此。
她要的是万岁爷的的偏心,是万岁爷的偏爱,甚至可以说,她的要是在万岁爷心中一步一步占据位置。
可越是这样,她越是不能顺从。
毕竟有的东西得到的太容易,得到了就越不容易珍惜。
这句话对天底下的男子都一样,万岁爷哪怕是天子,可同样的一样也是男子!
沈芙仰起头,面对上万岁爷的眼睛:“万岁……”
声音轻颤,丝毫都不掩饰惧意。
“臣女当初并非自愿,是……是因酒醉无意。”沈芙讲的是琼州夜宴这件事,也就是当初她伺候万岁爷的开端。
万岁爷既是己经知晓她顶替,定然也能查到。
沈芙故意提起此事,不过是想将自己从那件事上牵扯出去,将自己攀扯的清清白白。
“无意?”头顶的声音含着笑,万岁爷的指腹己经从腰肢处寸寸晚上。
滚烫又炙热的掌心犹如一把火,几乎是单手就将那莹白如雪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