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s冷笑:“我不能管,难道你能管吗?”
除了舒霓以外,上一个敢跟严隽辞这样硬怼的,坟头的草已经两米高。
然而mars丝毫不在怕的,他继续怼:“你又不是她的谁!”
舒霓暗觉心惊,正搜肠刮肚想着怎么缓和气氛,mars却倏地休战,转头对她说:“我给你带了很多好吃的!”
说完,他将挂在车头的袋子取来,什么烧烤蛋糕应有尽有。
那香气把舒霓馋坏了,要知道她已经好久没碰这些人间美味,手也鬼使神差地伸出去。
严隽辞的动作更快,他利落扣住她的手腕,同时对mars说:“拿回去。”
mars气得跳脚:“你是暴君吗?哪有你这么专制的!”
美食将要化作幻影,舒霓也急眼:“吃一点点吧……”
严隽辞态度坚决:“你还是个病人,吃什么垃圾食品。”
mars十分意外,在舒霓身上扫视一圈,他关切地问:“你生病了吗?”
舒霓笑笑:“小问题而已。”
“难怪。”mars恍然大悟,“这些天你住院了吧,肯定很严重,快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
严隽辞面无表情地说:“她怀孕了。”
mars直接愣住。
舒霓也没比他好多少,她瞪大眼睛,反应过去就使劲用手肘撞他:“胡说八道!”
严隽辞稍稍挡了挡,担心她动作幅度太多牵动伤口。
mars痛心疾地惊呼:“你真被这头猪拱了啊?”
守在一旁的管家别过了脸,不远处的保镖更是憋得便秘似的。
舒霓气结:“闭嘴吧你!”
她大步走开,严隽辞随即跟上,她头也没回地吼:“不许跟过来!”
最终舒霓还解不了馋,因为严隽辞不留情面地把mars赶走,同时也把他带来的东西全部扔掉。
她躲在卧室里生闷气,敲门声响起时,她嚷道:“睡了。”
听了这话,严隽辞直接开门进来,瞧她正姿势怪异地靠在床上,于是就往她后腰塞了个枕头。
舒霓绷着脸,连道谢都没有。
严隽辞随意坐到床边:“脾气还挺大。”
舒霓不应声。
他又说:“那小子缠人得很,你不给他一个答案,他不会死心。”
她还是不应声。
端详过她的表情,严隽辞倒是有所领悟:“哦,原来是气我不让你吃那些珍馐佳肴。”
冷丝丝的调侃响起,舒霓没忍住反驳:“你每天都美酒山珍,当然不在乎。”
被她那气成小海豚的模样逗乐了,严隽辞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行了,带你去吃。”
舒霓雀跃起来,连他那骚扰的动作也忽视了:“真的吗?”
“真的。”顿了半秒,严隽辞补充,“回国就带你去。”
意识到自己被他耍了,舒霓用力扭过脑袋,拒绝再看那张讨厌的脸。
严隽辞还振振有词地解释:“这边的东西不好吃,味道还不正宗,我们没有必要浪费时间。”
这男人向来强势,舒霓清楚没有转圜的余地:“我们什么时候回国?”
严隽辞沉吟了下:“再让你休养多一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