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想过怎样勾引那男人,然而面对天赐的良机,舒霓还真有点措手不及。
本能的动作比大脑转得更快,她还没想好该如何应对,双手已经慌忙地拉上衣服。
由于动作过猛,后背传来一阵撕扯的痛。
严隽辞抬步上前,宽厚的手掌摁住她的肩头:“别动。”
舒霓的五官皱在一起,对上他略带责备的眼神,她娇里娇气地埋怨:“你不敲门的吗?”
“这是我的房间。”严隽辞边说边转过她的身体,“我没有敲门的习惯。”
即使背对着他,舒霓也感受到那道灼热的目光。她僵硬着身体,所有的不安和脆弱,都被迫暴露在他眼前。
男人没有出声,甚至连呼吸都微不可闻。
舒霓难以忍受这样的煎熬,刚想退开,他的手臂就霸道地环在自己腰间。
“又折腾伤口去了?”
错开她带有伤口的位置,严隽辞贴着她的身体,下巴亲昵地抵在她头顶。
敏感地捕捉到他话中那潜藏不悦,舒霓乖乖回答:“下午去医院看过严奶奶,跟严瀚予一起去的。”
避免摩擦到患处,舒霓穿的是无肩带的内衣,由于担心滑落,她扣得比较紧。
胸前那片雪白颤巍巍地耸立着,在敞开的衬衣下若隐若现,既惹人垂怜,更教人心痒。
两人的视线透过落地试衣镜交汇,舒霓从他眼中觅到不加掩饰的欲望。她心头一震,胸口的起伏越厉害。
严隽辞一派闲适,从头到脚都跟衣冠不整的舒霓形成鲜明对比。
他似在欣赏自己的新玩具,察觉怀中人有意瑟缩,他才漫不经心地开口:“听说了,见到你俩蜜里调油,她老人家可高兴了。”
舒霓思绪飞转,圆溜溜的水眸写满好奇:“你吃醋了吗?”
严隽辞笑笑:“我用得着?”
微凉的薄唇落在脸侧,舒霓喉间倏地紧缩,想迎合又未完全准备好。
洞悉她的抗拒,严隽辞动作暂缓:“躲什么?”
舒霓几乎要把下唇咬破,睫毛颤颤颠颠地扇动着:“没有……”
“今天他来找过我,信誓旦旦地跟我说,要为你好好奋斗一次。”略带挑逗地碰了碰她泛红的耳根,他哑声询问,“感动吗?”
舒霓才不信那渣男的鬼话,却又不能把嫌恶表现得太明显,于是只好沉默。
这样的反应落在严隽辞眼里,自然是另一番意思了:“你想嫁就嫁吧,等到那天,我还是会替你们证婚的。”
舒霓听得脑子懵:“我跟他的婚约是假的。”
“是真是假,不过是我的一句话。”
仅余的两颗上衣纽扣也被男人挑开,带着薄茧的手指顺着腰际往上,危险地停在她内衣的暗扣。
他的嗓音又沉了几分:“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舒霓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这男人哪里是给她选择,他分明是让自己表态的。
她又不傻,这么大一座靠山摆在面前,哪有不好好把握的理由。
男人还想说什么,却被急切覆上来的红唇吞没了声音。
是舒霓主动又生涩地吻住了他。
仅有的一点亲吻经验全部来自严隽辞,她亲得毫无章法,小舌试图撬开他的牙关,结果却被拦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