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基地里的舒霓和mars正在训练室展开激烈的so1o(单挑)。
几个回合下来,mars都是胜方,奈何他并无半点雀跃的感觉。
虽然舒霓演得很逼真,但他还是现她在故意放水。
若她全力以赴,他肯定又被摁在地板上摩擦。
等待复活时,mars悄悄地观察身旁的女人,她的坐姿很懒散,表情也很放松,确实有种隐士高人的松弛感。
这一局结束,他烦躁地推开鼠标,不想再看屏幕那充满讽刺的“in(胜利)”。
舒霓不明所以:“怎么啦?”
mars愤怒地指控:“你耍我!”
他从电竞椅跳下来,双手撑腰站到舒霓跟前:“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即将替代我的新选手?”
舒霓指着自己的鼻尖:“你觉得可能吗?”
他说出自己的猜想:“不是的话,你怎么跟大老板一起看比赛?”
舒霓笑嘻嘻地开玩笑:“我就不能是大老板的小情人?”
mars不屑:“那种老男人有什么好喜欢的!有那闲情逸致,还不如多开两把游戏。”
“有道理。”舒霓表扬他,“假以时日,肯定会成为世界冠军。”
类似的话,mars听过很多,本是稀松平常,当下他却觉得充满干劲:“真的吗?那我们再来一局。”
又是几局,舒霓现这小子进步是进步了,但致命的弱点却依旧没有克服。
她有点恨铁不成钢:“哪个浪子浪得过你!”
mars表情怪异地看了她一眼,接下来倒是猥琐很多。
跟着mars决战了整晚,舒霓肩膀酸痛,手指都要废了。她要求休战,撇下正打得上头的网瘾少年,自己到外头转转。
myhh战队的基地依山傍水,训练室旁边是拥有无敌景观的大露台。今夜天气晴好,舒霓抬头仰望,可以看到三三两两的星星。
正着呆,一团高大黑影突然靠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从身后抱住。她吓得惊呼,结果换了罪魁的坏笑。
男人很高大,开口是浓重的伦敦腔调:“一个人看星星多没意思,让我来陪你。”
生理性不适让舒霓几近作呕,她奋力逃离对方的轻薄:“滚!”
“别害羞。”他的身体贴过来,腿间还有意无意地蹭着她,“我比mars强多了,不信你来试试。”
借着楼下的路灯,舒霓认出他是myhh的上单。她懒得理会这色批是战队队长兼王牌,对着他最脆弱的地方就使劲一撞。
到底是游戏高手,他反应极快,堪堪躲过舒霓的袭击,却因此恼怒起来:“小荡妇,装什么!”
大露台的落地门被关紧了,舒霓手忙脚乱去扭动门锁,只差一点,人却猛地被粗鲁地往回拉拽。
把舒霓的手臂反剪在身后,他兴奋地欣赏着她无助的挣扎:“就算mars来了,我也要当着他的面玩你。”
费尽全身力气,舒霓也撼动不了对方分毫,感受到他的脑袋正试图埋向自己的颈窝,她恶心得不行,整个人都不受控地颤抖起来。
在她绝望之际,那扇门被蛮力踢开,看清来人的面容,一直蓄在眼眶里的泪珠便掉了下来。
舒霓向来觉得,严隽辞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是性骚扰,如今被这兽性大的男人强迫,她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轻薄侵犯。
明明严隽辞的言行也是恶劣的,然而被他挡在身后时,她却感到安心,几乎盲目地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