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圣舒跑了。”和白辞说话,聂言一项坚持少废话,高效率。
吴圣舒没那个能力从特殊小组看押点逃离,白辞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摇了摇头“聂言,你是我见过少有聪明人,可终归太年轻,遇事操之过急。”
聂言接受批评“年轻,好在魅力尚在。”
“”
“别误会,我没有影射陈子醉移情别恋事件。”
在白辞眼神进一步危险地眯起前,聂言冷静道“祝贺你乔迁。”
明白是拿对方做由头事情暴露,白辞不再计较他含沙射影,没什么表情道“特殊小组关押犯人不少,吴圣舒被选择,必然是有其他异物无法企及地方。”
一个人类,若说有什么特别之处,便是他在异物研究领域经验颇丰,甚至吴圣舒在异物身上进行过不少实验。
聂言微一挑眉,理解了白辞口中操之过急,按照正常流程,自己第一时间该去分析内因,而不是把关注点放在白辞和幕后人纠葛身上。
林云起回到家,给阳台上花浇水,直起腰时,看到楼下还站着两道身影,不禁感叹“一定是知己。”
不然以白辞沉默寡言性格,哪能和人聊那么久。
楼下白辞突然拿出手机,随后林云起手机响了,他一头雾水接起来,那边传来四个字“不是知己。”
“”
白辞“我看到你口型了。”
“”
林云起开门看了下门牌号,确定自己住是四楼,他按着眉心忽略对方匪夷所思视力,开始上网查天海市墓地都有哪些。
记忆中那天晚上金处在一片荒坟当中,周围很多墓地仅是插了个木牌充当墓碑,上面连字都没有,有点像是乱葬岗。
一线城市这样地方可不多,几乎没费多少时间,林云起就查到一个可以匹配上点猎谷山。
这片地从前一部分是正规坟山,后来有规划要建半山民居,不知为何没有建成,但坟已经迁得七七八八,剩下就是一些无人认领坟堆。
久久无人祭拜,这片山头便沦为了乱葬岗。
有了线索,自然是要过去看看。
现在是下午五点半,从他家开车去猎谷山至少也要两个小时,倒还不算太晚。
林云起往双肩包里塞了手电筒和矿泉水,还有一些巧克力,轻装简行即刻出。
下楼时聂言和白辞已经不在了,他一路从白昼开到黄昏,到山底下时,天色已经黯淡下来。
猎谷山范围很广,差不多是由三四座山川共同构成,最中心被一条隧道横贯,两头部分是加倍萧索。
根据网上说法,无人认领孤坟大多集中在北部,林云起选好方位,准备攀爬上山。
途中不时能看到烟头和食品袋,附近几公里有小别墅,因为猎谷山坡度缓,周末会有个别登山爱好者过来。山间泥湿,他瞧见几个很清楚脚印,似乎才印上去不久,暗暗留了一个心眼。
终于能看到坟堆时,天色又暗了一个度。林云起对梦中一棵树印象很深,那棵树异常高大,几乎呈六十度倾斜,仿佛随时都要倒下来。
而当时金出现地方,后方一块木牌上刻着一个李字。
根据这两个记忆点,他开始比对寻找。
云层后面出现半个月亮,可见度不是很高,林云起从包中掏出手电筒时,忽然看到前方树和坟交界处站着一道人影。
脚踩到了枯枝,前方人影同样意识到这边有人,缓缓偏过头来。
双方隔着距离有些远,林云起后退一步,警惕地打开手电筒,光线直直对着那人照去。
细长眉同桃花眼结合,仿佛天生含情,但薄唇与冷漠目光,显出拒人于千里之外。
“白辞”
林云起惊讶,快步走过去“你怎么在这里”
白辞看到他也有一分诧异“我来奔现。”
“”
“那位算命大师,称只有在亡灵栖息之地,才能演奏出爱乐章。”
林云起嘴角一抽“听着有些离谱。”
白辞点头“骗子心怀鬼胎,我另有所图,选在这里挺好。”
在林云起看来,他这幅去寺庙吹风都能伤寒身体,如今却选择单刀赴会,也不知道是谁给自信。
白辞适时转移话题,询问起林云起来意。
“有一天我梦见金站在乱葬岗给我托梦,所以我过来找一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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