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都给婆母了,她们可分不到银子,到时候都给四钱读书用了。
但四钱哪能是读书的料,他可比不得白二郎!
"二嫂嫂,我去菜园抓菜青虫,给它们吃。"
将鸡鸭安置好了,白怡银瞧着它们看起来无精打采的,定然是饿了,便朝着菜园子去。
"菜青虫?"
苏棠梨听着虫子,就发麻,但见这小姑娘还撸起袖子去抓虫子,顿时拧眉说,"有菜叶吧,鸡也会吃的。"
"这虫子可太可怕了。"
白怡银眨眼,又摇着小脑袋,说,"咱们家的鸡都是吃菜青虫的,这样好养活,偶尔也会去山上摘新鲜的野菜,熬煮了喂鸡。"
"但不如直接给菜青虫方便。"
"二嫂嫂不怕,我去抓,之前家里的鸡鸭都是我喂的。"
苏棠梨皱眉,瞧着白怡银还真不怕的样子,不由得佩服,但她一见到这种会蠕动的虫子,就发麻。
"那成,阿银去抓菜青虫,我去杀公鸡,咱们中午吃鸡肉。"
"好!"
白怡银听着能吃鸡肉,顿时欣喜地抓菜青虫喂鸡。
但苏棠梨到了厨房,看着被捆着爪子的公鸡,有些犯难,她还没有杀过鸡呢。
可是也不能让小孩子来啊。
这可咋办?
现在家里,可只有她和两个孩子,还有生病的老人。
她不杀鸡,谁来?
"二嫂嫂。。。。。"
白忆礼躲在厨房的门后,见苏棠梨手握菜刀,走来走去,偶尔要砍下去,又忽然拿起来,不敢下手。
他看着被绑着的鸡,犹豫了一会儿,走进来说,"要不,我来吧?"
苏棠梨看着畏惧的白忆礼,有些为难,小孩子杀鸡见血,不好吧?
"不成,还是我来吧。"
话落,她又谦虚地问,"你先教我怎么杀鸡?"
白忆礼呆住了,又想着阿娘杀鸡的样子,磕磕巴巴着说,"得把脖子上的毛给先拔了,这样方便割喉放血。"
还得割喉放血,她还以为直接一刀下去砍死呢。
咿呀,放血太可怕了。
苏棠梨深呼吸了几次,就朝着待宰的鸡走去,伸手拔毛,就见这鸡挣扎不停,鸡毛满天飞,落了她一身。
白忆礼瞧着,鼓足了勇气,忘记被鸡鸭啄的事情,忙过去帮着拔毛,却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飞到他的头发上,伸手抹去,顿时僵硬住。
又苦着脸,他才洗好的头发。
呜呜呜--
又得洗一次。
鸡鸭什么的,最讨厌了。
"咯咯咯!"
"啊呦!"
"快,抓住它!"
"绑着的绳子松开了!"
苏棠梨正拔毛呢,忽然脸上就被鸡翅膀给呼了,刚眨眼,就见这鸡飞窜起来,满厨房跑。
顿时愣住了,又忙放下刀去抓鸡,但这鸡跑得挺快,她一个人还追不上。
便唤白忆礼一起抓,白忆礼还呆在原地,哭着他的头发。
苏棠梨无奈,只能自己追着鸡,但这鸡拼了命跑,上蹿下跳的,弄得厨房劈里啪啦的。
声音巨响。
"你们,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