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们两个的八字会被写在一张纸上?而且郑重其事,上面写着男金女水,积财多子,合家兴旺。
而且上面的日期就是清明那天,难道那天外婆进了那户人家就是为了给她和那什么钟毓瑾合八字?她那天虽只看到个后门,但是看得出来是高门富户,那她昨天和越歌说的话算什么?是对比?
难道越歌就是受了那刺激才要参加科考?
她脑子钝钝的,按理说陈婆婆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事情,毕竟她对她和古越歌的事情有感觉,而且如今的情形她也不会去攀附那样的府第,除非刘如意和这个钟毓瑾有婚约。
如果是这样,那她和古越歌岂不是麻烦了。眼下,陈婆婆并没有跟她说这件事,说明还在思考中,她就当不知道吧。
她决定之后就开了另外一个抽屉取了药包出去,讷讷地开始炖补药,她似乎有些看不懂古越歌和陈婆婆了。
“如意姐姐。”林月娇有些心慌地奔进来。
“怎么了?”安瑜可放下手头的事,回身。
“如意姐姐,你先把火灭了,我出去跟你说。”林月娇恳求地望着她。
安瑜可看她似是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顺她的意将火灭了跟出去。
到了不远处的溪边,林月娇便捂着脸开始哭,一抽一抽,很是无助又可怜。
“发生什么事了,娇娇?”安瑜可扒开她捂脸的手指。
“如意姐姐,我,我,阿炳他,我……”林月娇哭着话也说不利索了。
“到底怎么了,慢慢说,别哭。”安瑜可只能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
“我,我怀孕了。”
“啊?”安瑜可心中有不好的预感,“是阿炳的吗?”
“应该是的。”
“什么叫应该是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难道你自己还不知道吗?”安瑜可对于她是基本处于无语状态。
“因为那天阿炳也碰过我,就在石洞里。”林月娇被她训得低下头去。
“怎么,这……”安瑜可发现自己半句话也说不出。
“你知道阿炳为什么总是不愿意满足我吗?”
“为什么?”
“因为他之前看过大夫,他那方面是不行的,可是那天晚上他气极了,居然很神奇的可以了,然后他就把我……”林月娇又开始哭。
“好了,别哭了。那阿炳知道你怀孕了吗?”
“知道,就是知道才麻烦。”林月娇终于停住了泪水,“他若不知道,我悄悄地落了胎就好了。现在他知道了,是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留了怕是孽种,不留怕是他亲生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