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江看看韩越道:“韩先生这如何是好?”
韩越捋捋胡须道:“再等等,应该差不多了!”
龚雄道:“此人冥顽不灵,不如大刑伺候,看他能撑过疼痛否?”
县令点点头道:“来人大刑伺候!”
两衙役将董卓按住,又两人拿起棍子就要打,吴江看的心惊又看看韩越,突然一个官差跑进来大喊道:“县令大人不好了!”
“何事?”
“西街生盗窃!”
众人都大惊,龚雄更是心慌,这本是立功了,又出现飞贼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县令看看龚雄又问道:“此事当真!”
董卓哈哈大笑道:“吾早说吾是冤枉的,可尔等却是不信,非要屈打成招,这就是尔等做官的对百姓的态度!”
龚雄气愤怒斥:“汝闭嘴,大人汝先去看看!”
外面的百姓议论纷纷,县令点点头觉的很是尴尬,看向幕僚道:“此事事关重大,如真是冤案县衙的脸面都丢尽了,被上级知晓必被谴责!”
姚岑道:“依在下看,不如先放了此人,给百姓一个交代!”
县令犹豫不决走看向他县丞吕术,吕术道:“如果私放了,龚县尉那里就没了功劳,驳了龚县尉的面子他必恼怒,不如先暂时关押,如真冤枉我等向他赔罪,如没冤枉龚县尉那里也记一功!”
董卓不耐烦道:“汝等嘀咕什么,现在外有飞贼,这就证明我不是贼,当日吾是去抓贼的才误进了你们的陷阱,你们当中必有飞贼的耳目,别再装腔作势乎?”
县令脸色难看,心想我堂堂一县之长居然要看县尉的脸色,又这董卓嘲讽甚是可气,今日脸面算是丢尽了,指着董卓道:“现在飞贼又出现,证明汝不是飞贼,但汝夜晚误进别院,又在刚才藐视公堂,来人给我先打二十板,再将他放了驱除堂外!”
董卓一看自己没罪了,但还要挨二十板心里一个气,衙役压住董卓劈哩叭啦的打了二十板,将董卓解开脚链驱出县衙外。
县令令人退堂回到后堂也是一肚子气。
董卓忍的疼痛出来,韩越和吴江将他带走,韩越建议先回驿馆让董卓休养,让吴江将董卓之物去找回,吴江去县衙领取了董卓的包裹和刀。
在韩越的解释下,董卓才知道,当日武长峰写了好几封信送去,还说些这些事有阴谋,张康不知和谁故意陷害董卓,董卓很是气愤。
董卓也说了武长峰和王渊为何突然变成反贼,韩越捋捋胡须思考一番道:“一定有人模仿了武大人的字体,篡改了信中内容,故而变成武大人写信给王渊说一些反叛之事!”
董卓和吴江点了点头,董卓又将在这里生的事说给韩越听,韩越分析后深知现在案件越来越扑朔迷离了,突然又感觉县城里势力再竞争,幕后黑手再织一张大网,将所有人网罗其中,至于幕后黑手是谁,还有待查。
……
又是一日,李毅终于来到渭县,累的李毅到驿馆休息一个时辰后就向外打听,只因渭县很大难以找到,灰头土脸的李毅很是失望。
李毅突然现有阳官军开此,李毅瞬间明白这是来抓人的,李毅没有办法只能跟随官军而去,再渭县官差的引领下找到了武长峰夫人娘家人,李毅无奈还是慢了一步,只恨自己独木难支无法带走他夫人和孩子。
李毅眼睁睁看着武夫人和他娘家人都被抓走,李毅只能跟随这这些官军一路继续找机会。
韩越建议想查清真相只有去那位令史大人家查,再有就是抓飞贼,只有抓住真正的飞贼,就知道令史之死是属于意外还是蓄谋已久。
深夜,董卓和吴江来到死者家查看,二人小心翼翼进入院子里,现院子里都是一片狼藉,还有地上都被挖出过坑,董卓知道此事不简单,二人查一阵也没现什么,深怕被人现只能无奈回到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