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恋爱了,那种感觉让她很依恋,很回味,沈凉晨把她送到家里,没有离开的意思。搂着她不肯松手。
桑桑轻推了推他,“你该回去了。”
沈凉晨在她耳边轻笑,“我想留在这儿。”
“不行。”桑桑转过身来,他却用温热的手掌捧了她的脸,眸光灼灼,“怎么不行?现在你是单身了,而我又喜欢你,怎么不可以?”
桑桑脸一热,别扭地说:“不行就是不行,哎——”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再次把她揽了过去,压在怀里,在她耳边轻轻呵气,“那你告诉我,多时能行。”
桑桑在他怀里挣了挣,他这样让她身体一阵阵飘忽,“不行就是不行,多时都不行。”她从他怀里跳了出去,满脸羞红,然后又飞跑进了卧室,“你留下来给我看门吧!”
沈凉晨的眼角眉梢都染上了一抹无奈,他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决定离开。
桑桑没有睡,她从窗子里看着他的身影上了车子,又一直目送着那车子离开,她才轻抚着胸口,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儿。
而此时在陈怡芳的家里,叶皓南将一张支票放在她的面前,“这个给你。以后好好找个人过日子,不要再做什么傻事。”
陈怡芳手腕上还缠着纱布,一丝隐隐的疼时时在她的腕子上扎一下。她轻捏了捏那受伤的腕子,
支票上的巨额数字足够她几辈子不愁,可是……她咬了咬唇,她怎么能够就这样功亏一篑?
“我走了,怡芳。”叶皓南转身往外走去。身后,陈怡芳咬碎了银牙。清早的叶宅,安静而祥和,徐静亚从二楼上下来,想去院子里走走,管家进来说:“太太,外面有位陈小姐要见您。”
徐静亚拧眉,“哪个陈小姐?”
管家道:“她……就是陈怡芳小姐。”
“不见。”徐静亚神色冷下来。
管家又道:“她说有重要的事找您。”
徐静亚把锐利的眸光瞟过去,管家心神一缩,但徐静亚却又说道:“让她进来。”
管家忙去了,陈怡芳被叫了进来。
她穿着很时髦的裙装,明眸皓齿,打扮动人。
“你想做什么?”徐静亚安坐于大厅里,面色沉稳地问。
陈怡芳一笑,“当然有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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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眸光在大厅里轻轻环视一圈,又抿唇一笑,“这个地方还是老样子哈。”
徐静亚没答理她的话,“有话快说。”
陈怡芳唇角一勾,动作优雅地拉开手包拉链,从里面掏出一个信封出来,“这里面的东西,我想您一定想看一看,所以特地给您送来了。”
她笑得gou人,纤手把那个鼓鼓的信封放在了徐静亚面前的茶几上。
“我走了,老太太。”她一扭纤腰,笑容得意地往外走去罘。
徐静亚疑惑地拾起那个信封,不知为什么,打开信封的时候手指有些抖。
信封里厚厚的一堆东西,似是照片,她把那些东西抽了出来,然后第一张照片映入眼睛的时候,她就大脑一空。照片上,她的儿子拥着那个漂亮的女人,两人正在结吻。再往下看去,豁然是两个人床尚的情形。
徐静亚一股火腾地从胸腔里冒出来,那一刻,身形一个踉跄,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飑。
叶皓南被管家叫回来的时候,神色焦灼又带着一种强烈的不安,当他看到沙发上,面色青白的母亲时,心头扑通的一下。
徐静亚将那摞照片甩在他的身上,然后气息急促地指着他说:“你真好样的,好样的啊!”
陈怡芳开着车子回了家,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地饮着,那些照片都是她在和他亲密的时候拍的,他不知道。她想,那些东西有可能会成为将来她和他之间的筹码,现在真的用上了,只不过不是筹码,是要那老太太命的东西。
叶皓南,她早已不再爱他,自从他狠心离开她和那个女人结婚之后,她和他在一起就不过是报复,不过是有一天,看着他们哭。
她坐在沙发上,这几天,这里不会安宁,她知道,她也不怕那一刻的到来。
她轻轻摇曳着酒杯,直到房门被人猛烈地拍响。
是他来了。
她依然没有动。叶皓南对着门踹了一脚,末了又掏了钥匙出来,将房门打开,然后冲着沙发上的女人而来,他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将她从沙发上拽了起来。
“陈怡芳,你这个卑鄙女人,你为什么那么做!”
“为什么?”陈怡芳淡挑眉梢,手中的酒杯捏紧,“这得问你呀叶皓南,你始乱终弃,我只是为求自保而已。”
“自保!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哈……”陈怡芳忽然间狂笑,“好?你家里有女人,外面有情人,你敢说你对我好?”
她忽然间狠狠扯开他的手,目光冰寒如啐了毒,“跟了你那么久,除了钱你却什么都给不了我。叶皓南,我那么做,都是你逼的!”
“啪!”的一声,叶皓南狠狠一个巴掌甩过来。
陈怡芳被打得一个踉跄,可是他随之又扯住她的衣领,巴掌又扬了起来。
陈怡芳冷笑,“打啊,让你儿子看看,他的爸爸是怎么打他的妈妈的!”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房间里就响起了阳阳的声音,“爸比。”
叶皓南全身陡然间僵硬,阳阳从没见过这种阵势,他刚刚还在睡梦中,可是外面的响声那么大,他被吵醒了,接着就跑了出来,待看清眼前的情形,立刻被吓到了。此刻凶神恶煞一般的父亲,是他从没有见过的,哇的就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