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的意思是,她为了躲我,飞到别人的床上?”
“你说认真的?”6瀚采瞅着他阴沉的脸色,一脸难评。“话说得这么满……所以那九条人命确实是你干的?”
“要不你把经过交代一下,我看看还有没有救?”6瀚采双手合十地托着下巴,一副“老父亲我操碎了心”的模样。
“不是我干的。”燕恒灿皱眉,“虽然证据都指向我,但那些都是伪造的……你不是相信的嘛?”
“呵,要不是我赶在他们之前把那些伪造的证据销毁,人家找不到人,还不把你这唯一的嫌疑人扣下?”
6瀚采从搁满咖啡糖的烟灰缸里拿出一块丢给他。“长点心吧小朋友。”
燕恒灿接过,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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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此刻,小明宛最大的难题,是泡在眼前这盆“墨水”中的大鱿鱼。
因为不去皮的鱿鱼嚼不动,会胖,还影响健康,所以苗姐命令要处理掉。
鱿鱼皮扣起来又腥又臭,中间撕断掉还更麻烦,她现在十个指甲都成了“灰指甲”,陷在指甲缝里的黑泥又疼又涩,扣都扣不出来。伤不起啊……
他们店的营业时间是晚5到早5,因为睡在店里,下午睡起来,备菜工作就都归她了。
等于说,明宛在这通风不给力的小厨房里耗了一下午,整个人都要窒息了……
她平时很少买海鲜,买的鱿鱼也是路边摊十块钱一把那种,想不到平时香辣可口的鱿鱼背后,竟是如此的,如此的……
心好累,感觉再也不能直视鱿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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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家很小的清吧,没有包厢,没有乐队,也没有供客人撒泼的话筒。
要不是吧台柜上摆满了满目琳琅的酒,店里装修偏西式,菜单上也没多少硬菜,以烧烤和小吃,营销茶水和酒水为主,明宛会觉得这儿就是个普通的餐厅。
刚来店里那天,女店长开门见山道:
“我姓苗,大家都叫我苗姐。实不相瞒,和你一样,我们店里的员工都是些家庭复杂,留守儿童一类的。不过没有低于十六岁以下的就是了。”
听起来像是什么民间“少管所”……感觉苗姐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呢。
“你有什么要求吗?”苗姐问。
明宛斟酌道:“我想睡店里可以吗?”
她迟疑了一下。“可以,但……店里的钥匙只有一条,我拿着。”
明宛了解的:“我不出去,我吃喝拉撒都在这里。”
苗姐一挑眉:“可我们这里不包饭,食宿自理的。”
“啊……”明宛失望地叹声。
“我每天可以给你带两包子。剩下的……你自己想办法吧?”
嗯?
明宛顺着她的眼神瞟向厨房,看到她脸上挂着的似笑非笑,倏然领悟了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