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了班季风早早地等在公司门口,和往常一样蹭同事的顺风车去养生馆,哪知道竟然吃了个闭门羹。
“因故停业整顿,开业时间另行通知?”她看着玻璃门上贴的告示,“哪能这样啊,我的卡还有好多次没用呢?”和她一起被关在外面的还在不少人,个个都怨声载道,还有人提起了某健身馆老板卷款潜逃的事,人群又开始骚动了起来。
同事把她拉了出去,“走吧,这多人恐怕要闹起事儿来。”她疑惑不解,“闹起来不好吗?要让他们退钱啊!”同事一指头点在她额上,“傻妞,现在里面哪还有人?凑在这儿等有什么用呢?要是有人借机闹事,砸店抢东西,这追究起来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她心疼坏了,“可我那卡……”
“算了算了,不过五百块而已。你也消费好几次了,里面撑死就值二三百块钱。我那卡还有二千多剩余呢。”同事摆摆手,“这事我不是第一次碰见了,上次那美容院还坑了我三千多块呢。”
“那,那就这么算了?”
同事安慰她,“这老板要真是诈骗跑了,那也得由公安机关介入调查。追到了也会把钱还我们,追不到的话也只能认倒霉。”
认倒霉?
才怪,分明是把钱扔水里了呜呜……
垂头丧气地回到家,见井言正躺在沙发上玩psp玩得正high。季风想起前些天他冲她发火,说她容易上当受骗,现在想想还真是一语成谶。
“今天回来的很早嘛。”他中止了游戏,“不按摩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以告,末了抱怨了一句奸商,他竟然也淡淡地附和了一声。
这几天她晚上都不在家吃饭,他只是对付着过。今天她提前回来了,便打算弄点好吃地补偿他一下。可是翻遍冰箱只翻出几个鸡蛋和半锅冷饭,便简单地炒了个饭弄了个汤。原本还怕他吃得不高兴、挑剔。哪知道他很安静地吃完,又很主动自觉地去洗碗了。
最近她真觉得这猫孩子开始招人疼了。
躺在床上翻了会儿书,到时间就按灯睡觉。可大约是心理作用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她翻来覆去好一会儿都无法入眠。“真是不能太奢侈啊,今天没按就睡不着了?”,她最后还是坐了起来按开灯,打算弄杯牛奶助助眠。
“怎么了,”井言还地客厅,见她出来便问道,“睡不着?”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大概是心理作用吧,今天没按摩就觉得很不舒服,睡不好。”
他眨眨眼,“要不要我帮你按一下?”
她呛了口口水,“你?”
他点点头,“我父亲也是这行当的老手。”老头子曾说过技多不压身,关键时候能派上大用场,果然真理。
“你真的会?”她还有些不敢相信。
“不但会,还是免费的,”他双手抄在胸前,眉眼含笑,“试一试?”
她本来要是拒绝的,可嘴巴一张却好似着了魔似地应道,“好。”
刚趴到软垫子上她就后悔了,不过到了这个时候想反悔也晚了。(不要反悔了,享受吧!)
“放松点,”他按了按她的肩膀,轻声抱怨,“你硬得像块咸鱼。”
她愣了一下,接着噗地笑出声来。这么一来,略显僵滞的气氛才有了缓解。在轻柔的音乐声中,她开始一点点地放松身体。眼半闭半合间看到他将一支细细的香斜斜插在床头小瓶上,腾起的烟极淡,可香味却无比馥浓。像是香甜的蜂蜜与柔软的棉花糖,有种熏人的腻醉。
他先是以极缓慢的速度从她的背脊中央住两边按压,力道均匀而精准。她略显僵硬的背部越来越放松,连呼吸都变得随性。按到觉得舒服的地方,她忘了自己是在家里,忘了身上的人是谁,时不时蹦出一两句‘好舒服哦’‘师傅再往下一点’‘再用力点’,到了最后舒服得意了,便很自然地哼哼出来。
蜗牛的哼哼声很有意思,不是像小动物发萌时那种从喉咙里滚出来的咕哝声。而是类似于乳羊一样以咩咩咩地调子哼哼出来的,软腻、柔软而又带着丝颤抖。
接着,手慢慢往下挪动,隔着薄薄的一层棉布滑到她腰间。双手拇指对扣住,弓起指背慢慢地往脊末的下凹处用力地刮按。棉布摩擦过皮肤,带来一丝涩然的痛。她侧着脸半埋在枕头里,大脑的意识已经混沌成一团,却还是对痛楚有感觉,皱起眉头呜咽了一声。他手劲略松,指尖对顶起,轻柔地按着那处慢慢地划着圈。
很难以形容那一瞬间是什么感觉,像是一股火焰贴着背弓就烧了上来,但火苗子在快窜到背心时却突然消散掉。她在朦胧间体会着这别样滋味,不知不觉地呻吟出声来。
他松开手,俯在她耳边低声推销升级服务,“要不要顺便推个油?”
她此时早已入周公之境,难能可贵的是还知道回话且不失本色,“免费的吗?”
“……免费。”
“嗯。”
带着薰衣草香味的婴儿油在他掌心化开,慢慢地对磨了十来秒后终于从她的上衣下摆钻了进去。大概是不喜欢用沐浴乳也没有用润体露的关系,她的皮肤略有些干燥,但这却是最方便接受他温暖抚慰的状态。
人是矛盾的,即喜欢听甜言蜜语,又务实求真。像现在这个时候,无论是哪种语言,哪种柔情倾诉也无法传达哪怕指尖的一个滑动所代表的所有内涵。
他定了定神,借着油脂的滑腻,手掌贴合着脊骨两边的肌肉缓缓推上,终是把碍眼的衣服掀了开来。她的皮肤显然离雪白幼滑还有相当一段的距离,可依然有着女性特有的柔韧与细腻。肌肤的的纹路在油脂的润滑下变得清晰可见,温滑软润的如同一块上等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