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那婆子浑身抖擞了几下,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表情严肃,“姑娘此前可曾经常路过建树大桥?”
管陶无语,那是去市区的高架桥,她要去动物救助中心的话自然要经过。
“是的,怎么了?”
那婆子皱眉,“姑娘眼圈青,印堂黑,不像是普通的邪祟,倒像是冲撞了阴人。”
管母听了,瞬间吓得脸上苍白,管煜也皱起了眉。
只有管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一天就合眼三四个小时,能不眼圈黑吗!
“姑娘有所不知,那建树大桥底下,死过一个单身流浪汉,想是你常常路过,他看上了你,想吸了你的气运,带你下去做他老婆呢。”
管母一听,吓得魂都没了,“大师!怪不得我家女儿前些日天天喊着自己要结婚呢,你快救救我女儿吧!”
管陶撇嘴摆烂,“那你就让那流浪汉带我下去吧,反正嫁谁不是嫁。”
管煜却表情严肃起来,轻声呵斥管陶,“你天天胡说什么呢?”他又将目光转向道婆,“大师,这该怎么破解呢?”
管煜跟她一样,从不信这些个迷信行为,从小管父管母去祠堂烧香拜佛时,俩人跟着跪在后面,别人叩头祭拜,这俩小鬼就偷偷在后面做鬼脸。
管陶摘下碍事的帽子,一并将那袍子脱了,不由得笑出了声,他什么时候开始也信这玩意儿了。
道婆从兜里掏出个戒指,递给管煜,“不也难办,将这戒指带上七天,再做一具纸身,套上一件这姑娘不常穿的衣物,拿与那桥下烧了就是。”
他默默接过,管母已经千恩万谢地亲自去送那几个道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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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陶无奈,转身上了楼。
门被轻声推开,管煜沉着脸走了进来。
管陶扭过脸不想搭理他。
管煜走过来,牵起她的手,随即右手轻动,将那枚戒指缓缓套到她的指尖。
管陶满脸嫌弃,作势就要摘下来,“我不戴这东西。”
他连忙阻止,语气强硬,“听话,戴着。”
管陶难得冲他笑了笑,语气里满是讥讽,“哥哥什么时候倒信起这些东西了。”
“算的有几分真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管陶懒得跟他多费口舌争辩,没再反抗。
“还要拿你的一件衣服。”
管陶面无表情地站起身,走到衣帽间,随手翻了一件衣服,丢给他。
管煜一看,火气瞬间又上来了,那是他以前送给她的,她最喜欢的一条裙子。
他立刻将人掐在怀里,捏住女孩的下巴,强忍着怒火,声音颤抖,“管陶,你一定要惹我生气是吗?”
管陶眼里满是冷漠,丝毫不避讳地与他眼神对视,语气里满是挑衅,“怎么?你还能怎么办?”
管煜随即轻轻一笑,耐心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爸爸妈妈常年不在家,不如趁现在他们都在,索性把我们的事跟他们说了吧。”
说罢就松开她,作势就要下楼。
管陶终于变了脸色,脸上满是慌乱,冲过去捏住他的衣角,“别!不能说!求你。”
她已经失去最爱的哥哥了,不能再失去爸爸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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