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别离开我。
但如果执意要离开。
她就不会再顺从听话。
“什么都会做?”江北妄在唇间念了遍,她想到了什么,“我让你做什么都会听话是吗。”
郁冬点头,“嗯。”
“那你现在,咬我。”
江北妄轻抚过郁冬颈上还没消散的痕迹,“我不是咬了你一次吗。”
“现在给你机会,咬回来。”
“…不”
“你不是说,我说什么你都会做吗。”江北妄轻易把郁冬的拒绝堵了回去。
“还是说,你说的话只是在哄骗我。”
“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江北妄说。
一连串的话语,让郁冬本就被酒精轻微麻痹的大脑转的更慢了。
她似乎有些困惑,一向聪明的大脑此时陷入了罢工状态,怎么也转不起来。
郁冬只听到什么“机会”,“哄骗”,以及江北妄最后说的一句“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她突然抬眼,认真道:
“我没有骗你。”
江北妄反而被她突然的认真整的有些懵。
她停顿了一下。
然后试探着引诱道:“那你咬我。”
于是郁冬又陷入了困惑状态。
仿佛刚才突然的认真只是为了否认“骗她”,否认完后又变成听不懂话的样子了。
江北妄此刻。
有点想笑。
她努力压下上扬的唇角,无意识的想,要是之后的郁冬知道自己曾经有过这样的状态,指不定眉头要皱的多深。
不过那时候她应该已经可以离场了。
大概是看不到了。
还有点可惜是怎么回事。
总之难得能看到郁冬出现这样的神态,江北妄看了一会儿,留对方在“咬她”和“骗她”之间犹豫。
这应该是一个死局。
郁冬想了半天,只想出这么一句话。
别说以她现在的身份了,就算是郁家没倒之前,她的身份也不足以支撑她咬江北妄这一举动。
况且郁冬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咬江北妄。
也可以说是,江北妄为什么要让她这样做?
是为了打趣她吗。
可如果不咬江北妄,就等同于承认自己是在骗人了。
郁冬为难。
江北妄说最讨厌有人骗她。
欣赏完后,江北妄换了个姿势,随意的靠在沙发上,头枕着手心。
“选好了吗。”
算算时间,她耽误的有些久了。
再不把这个节点过完,江北妄预感到可能会有女佣从这边经过了。
她催促道:“别让我等太久。”
“这个决定对你来说不算难吧,咬我一口而已,又不会疼在你身上。”
“不用留情,咬我。”
有了开头,后面无论做出什么都不会让人意外。
江北妄觉得等郁冬自己迈出第一步未免有些太慢了,她决定帮郁冬一把。
像她这么好的渣a再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