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疼了,我本来就没病,你不要胡来。”山羊胡子吓得头皮一麻,冷汗一下子出来了,衣衫不整的赶紧爬起来边往后退边说道。
秦然看他吓着这个样子,嘻笑了一下:“先生慢走,诡医馆刚开张给您免费了,不送!”
山羊胡子一脸恼怒,这会腰也不弯了,一溜烟就不见人影了。
吕效之在门口看到这个跑了出来,疑惑的看了看,“这人有点眼熟。”他想了半天,实在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就罢了。张庆在旁边提醒了他一下,他才想起来,怪不得到这里捣乱。吕效之一下子又灵感大,到医馆门口吆喝起来:
“大伙们看看啊,我这个手啊,原本晋阳城最有名的刘太医医治过的他也没治好。那刘太医大家都知道,他曾经是僖宗时候的太医。我从小到大,家里给我花重金遍询名医啊,这么多年都医不好,现在,秦大夫给我治好了,你们自己品品看,秦大夫的医术是不是很神奇?”
吕效之这个活招牌起了作用,有些有需求的胆大之人进了医馆求医,秦然一一给医治解决了,这医馆算是运作起来了。
这日来了个患者,秦然看此人面色腊黄判断是肝部有问题,但他有些为难,因为这个患者的病情秦然没什么把握。自己当年学习的这个肝部的他感觉自己欠缺的地方,那时这个方面研究得不够透彻。
“我需要新的鲜尸体,有几个地方我需要再研究一下。”晚上忙完了一起吃饭的时候,秦然正色跟吕效之说道。秦然越想起当时有些实操解剖方面的研究还需要深入研究,想想现在也有场地有条件了,秦然觉得需要有所进展了。
吕效之一听,嘴里的菜一下子咽不下去,实在忍不住都吐了出来,秋月赶紧叫个丫头来清理掉。
“你还真要尸体啊?”吕效之缓了半天,用茶漱了口才感觉好点,他皱着眉头问道。
“这还能有假?”秦然白了他一眼。“腐烂的肯定不行,要新鲜的。”
秋月正服侍在在一旁听着,忍不住笑了起来:“公子还要新鲜的?难不成还要弄回来炖汤不成?”这秋月在秦然身边时间久了点,秦然内心跟行为上那种平等的观念影响了她,现在已经敢跟秦然开玩笑了。
“你这个丫头……”秦然伸手弹了一下她的脑袋,秋月笑着直吐舌头。
“我想起来了,我记得我在赌场认识个家伙,那次输光了钱,场子里的人不放他走,最后我去了,他说他会盗墓,后面摸到好东西给卖了再还钱给我,我就放了他……”吕效之看着秦然想了半天的说道。他确实不知道秦然要这些干嘛,因为这个时代的郎中,没人弄尸做研究的,但他知道,秦然不一般人,他要配合他。也亏吕效之也不算个什么好人,他家那个赌场里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想到这个法子。
“我去找找他,说不定,他能给解决问题……”吕效之这家伙说干就干,第二天就派人到处去找那个家伙了。
晋阳城北部的一个巷子叫流芳街。
刘大猛正在狂奔,一边跑一边不断的回头往后看着。他是晋阳本地人,只是从小父母双亡,成了一个常年混迹在街头巷尾赌场的浪荡子。最近他身无分文,饿了好几天,眼睛都绿了,实在撑不住了,想了半天,在街尾那个做牛肉面的面馆刚刚吃了顿霸王餐没钱付,正被人追打着呢,那店里的伙计还真是执着,他跑得气喘吁吁回头一看,那伙计还是远远的跟着他。
“不就吃了你一碗面吧,至于吗?”他一边跑一边不服气的骂道。
正骂完回过头准备继续跑,嘭的一下撞到了什么软呼呼的东西,他一个屁股就跌倒在地上,痛得哎呀的直叫骂:“谁瞎了眼,没看到爷啊。”
“你是爷,我是谁啊?”一个声音从他耳边响起。
刘大猛揉着屁股抬头一看,我去,赌场老板吕效之。
刘大猛一下子怂了:“吕公子,欠你的那个钱再缓缓,再给我几天时间,我这几天手头有点紧。”说着,不停的回头看那个追来的伙计,转头就想跑。
“你还记得欠我钱呢?”吕效之一把拦住了他。“你急着上哪去呢?刘大猛。我找了你好半天了。”
“哎呀吕公子,有人追我呢。我……我身上实在没有钱啊。”刘大猛急得要命,眼看后面人就快到了。
“又吃了霸王餐了吧?拿去把钱付了。”吕效之拿了一把钱扔给他。
刘大猛一看,哟,不错啊,肯定有好事来了。立马拿上钱就昂挺胸了起来。
“饭钱付你,追什么追。”刘大猛有了钱,立马有了底气。
“有钱你还跑,要不要脸啊。”那伙计也累得要死,停了下来真喘气。看刘大猛付了付了钱,就不再纠缠了,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了。
刘大猛这会得意了起来,可不管他,吕公子撑腰,他可就来劲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地痞流氓到处蹭吃蹭喝偷鸡摸狗的,难得有钱人帮他。
“吕公子近日可好?有什么事需要小的效劳的,一定万死不辞!”刘大猛点头哈腰的攀附着吕效之。
“我还真有一件事要你帮忙,到那边去说。”吕效之说着把他带到一处安静的角落。
“我有件事需要你来做,但必须保密任何人不能透露,事成必有重谢。”吕效之盯着看他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