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州城,天剑山。
天剑宗内生了一件怪异的事情:原外门大弟子常五的魂简突然碎裂。
这表示常五已经陨落仙逝。
常五师从执法堂的六长老剑十三,在宗门内的六位长老中虽然排名垫底,但战力不俗,是仅次于筑基后期大圆满的掌门的存在。
在常五魂简碎裂两日后,掌门仍旧闭关不出,六位宗门长老齐聚一堂,召开了一次宗门会议。
剑十三长老四十来岁,剑眉星目,头盘道髻,用一根碧绿玉簪束起,身裹玄色道袍,威严的坐在靠后的长老席上,表情肃穆一言不。
主持会议的乃是大长老玄机子,年近五十黑白相间的髻,表情威严肃穆,轻咳一声,向最后排的剑十三问道:
“老七,常五是你最为看重的弟子,平日里是否无人结怨?”
“这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听门内弟子议论,劣徒常五与掌教新手的弟子灵风素来不和,也不知是不是捕风捉影!”
剑十三凝了凝眉,半开玩笑地说道。
“自己爱徒的情况自己不了解,你可真行啊老七!”二长老刘如意素来与七长老不对付,此时逮到机会,阴阳怪气地挖苦道。
七长老剑十三,面无表情古井无波,丝毫看不出任何的变化,似是没有听到一般,竟没有呛回去。
“老二!”
大长老瞪了一眼二长老呵斥道。
“大长老!不如我们把灵风叫来一问便知!”三长老马轩逸沉吟了一会儿,向上位者说道。
此言一出,四长老王沐晴、五长老张翠松纷纷附和称善。
“老二,老七你们意下如何?”大长老极为老辣的扫过在场几位长老,白眉微微一皱然后问道。
“我没意见,不过灵风乃掌教弟子,我们私设公堂可有不妥?”二长老眸子一转,狡黠道。
“二长老!灵风虽为掌教弟子入门尚晚,但同时也是我们天剑宗的弟子,还有长老议会可不是私设公堂,注意你的措辞!传灵风问话我没意见!”
面无表情的剑十三,突然冷笑道。
二长老刘如意嘴角抽搐,一时语塞。
“老二你啊,都是自家兄弟,那么多年了还过不去吗?老七是我们几个老家伙中天赋最好的,理应相互扶持才对。”
大长老玄机子恨铁不成钢的敲打敲打自己的小老弟。
刘如意心中虽然不服,但在几人火热的目光注视下,尴尬的点了点头,算是给了大长老一个台阶。
玄机子满意的笑了笑,开口道:“那就传灵风!”
天剑山上,坚硬的崖壁上被开出很多个洞府小院,类似于蓝星上的高楼大厦层层林立。山体中间都给掏空了,专门修了层层石阶。
洞府越是靠近崖顶,说明宗门内地位越高,六位长老分别住在同一层不同方位。
崖顶被开凿出一大片演武场,能有四五个足球场那么大。
剑峰末端相当于剑柄处有两座百米山峰,一座乃是灵药园,专门培育灵药。
另一座因为底下常年有地火所以用以炼器,据说那里还有一处剑冢。
灵风两日前,刚刚返回洞府,若琳公主便告诉他常五的魂简已碎,还问是不是他做的。
当然不是,虽然很想,也就出手教训一下这个可恶的家伙。
洞府内,灵风无心修炼,近日脑海中总是浮现师父一元子惨死时的模样。
三年灵风已经成长了很多,对第五棠溪的恨意消散的很多,那时候他寻遍了澜沧福地,师兄师姐一个都没有找到,他就已经知道事情不对了。
三年前第五棠溪弑师的那天,他曾远远的望见五道阵光汇聚修仙阁,他知道那是师兄师姐们修炼的阵法,阵盘还是师父当着他的面送出去的。
离开澜沧福地后他才渐渐醒悟,或许是他误会了第五棠溪,可是师父他有什么理由残害一众弟子呢?
他想不明白,很多次想回到福地质问第五棠溪原因,但眼下已经加入天剑宗并拜入掌教门下。
三年,他成长了很多,面容坚毅,一头鬓髻虽然披散着,但也遮挡不住那潇洒俊逸的气质。
除了学了许多剑法,最重要的是他收到了若琳公主的芳心。
若琳公主身为秦风王朝皇室,当朝公主,人美心甜,身姿妙曼凹凸有型,走起路来,水蛇腰扭动宛若翩翩起舞,这让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如何抵御?
不论放在何处,男追女隔着天价彩礼与丈母娘,女追男隔层纱。
灵风胡思乱想间,若琳公主推门而入,款款踱步,好似步步生莲,越看越让人上头,骨子里的妩媚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抵御!
“风郎!大事不好了,宗门长老们要传你问话!”若琳公主一脸的愁容,扑入灵风的怀中仰着头说道。
灵风对于美人投怀送抱欣然接受,闻言,伸出白皙的手轻轻抚摸在那张俏丽绝色的面颊说道:
“问话嘛,肯定是关于常五之死一事,我没有做残害同门之事,他们不能拿我怎样的。”
“真的不是你?”卡姿兰大眼睛闪动着无尽的妩媚质问道。
“自然不是!”灵风深情款款地回道,同时低下头,将嘴巴轻轻贴上那丰腴丝滑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