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藥很苦,但作用好像很不錯,可能也有心理作用,五條悟感覺好了很多。
儘管如此,五條悟也悄咪咪靠過來,試圖貼貼。
「哎呦好難受啊不行了要死了。」要治親親才能好。
太宰治給他踹了下去。
「好了就走。」
煩死了,五條悟。
五條悟跳起來硬是要貼貼。
太宰治嫌他煩,他沒想到有一天他還能嫌另一個人煩,也許可能差不多以前都是別人嫌自己煩?
沒貼成功的五條悟差點又朝太宰治打一個噴嚏。
他最終還是沒貼到。
哭了。
晚上的時候,五條悟的感冒就差不多好了,可能藥效不錯,也可能他體質本來就好,不吃藥都能好。
他轉到太宰治家,太宰治還沒回來。
於是乖乖的坐在凳子上等太宰治回家。
他白天的時候,去稍微查了查太宰治的過去。
太宰治比他小。
總說他幼稚。
太宰治何嘗不是個孩子呢。
那孩子的心裡,很難走進,可一旦走進,像他說的,是情人的話願意與之殉情吧。
他看著花和糖的眼神要多柔和就有多柔和。
他們是兩個相同又不相同的人。
五條悟覺得,他應該是了解太宰治的。
愛是最扭曲的詛咒。
可相愛不是。
所以,治,你也要愛我啊。
才能解除詛咒哦。
五條悟從瓶子裡拿出波板糖,糖的小棍棍濕掉了,不過他無所謂,拿在手裡晃了晃,尋思現在能不能吃掉它。
他拿著糖熟門熟路的摸到沙發上躺倒。
舒服~
太宰治回來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五條悟。
怎麼看起來傻不拉幾的,明明是個很聰明的人,該不會老是吃毒蘑菇吧。
這麼想著,太宰治有點佩服五條悟。
五條悟對他招招手,「快來坐,治。」
這可是我家搞得像你家是怎麼回事啊!
「幹嘛。」
警覺,五條悟一看就沒安好心。
「不幹嘛呀,快過來坐嘛。」
太宰治坐在另一邊,微眯眼瞧他。
「這個,能不能吃。」
好你個臭小子,什麼時候把我糖拿去了。
雖然本來就是給五條悟吃的,但你怎麼可以自己拿呢。
「隨便你,吃死你吧。」
這個意思就是明顯的可以嘛。
五條悟心領神會,他覺得自己非常聰明,他可太懂太宰治了。
於是他剝開糖紙,咬了一口。
嘎嘣脆。
太宰治去拿了工具繼續做東西,就在一旁,五條悟打開他家電視,一邊吃糖一邊看他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