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你这种婊子,万不可给你些好脸!你死了事小,就是亏了我那二两银子!只有先打死你,拘了魂魄到我手中,做个永不翻身的魂奴,方解我恨!”
张缘洞咬紧牙关,怒不可遏,他伸出一手紧紧攥住。
“忍!”
少时。
“娘的!!”
张缘洞忽地大吼一声,一掌打碎墙壁,跃将进去,喊道:
“我忍你个鸟!忍了我便不是张缘洞!那贼道人,出来吃你爷爷一剑!!”
张含东听得外面一声巨响,连忙透过窗子去看。
见是个身着褴褛的道人破墙而入,冷笑道:
“不想还是个同道!你这情郎倒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看不得你受罪!”
张含东一手提起奄奄一息的魏清,向后一跃,撞破房门,退至院中!
张缘洞把手一晃,召出青龙剑,握在手中,奋力朝前一劈!
轰!
先是一道恐怖气浪席卷而来,再后是万千青光剑气,犹如怒江朝海,一去不回!
屋瓦纷飞,坚壁开裂,甫一展开,地上便已经划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贼道士!好手段!”
张含东撇了魏清,一手虚抬,一手前伸,气势下沉,使了个龙虎山武道绝学,‘意分两仪’的招式,欲要引开剑气!
只见他出手之时,略带龙吟虎啸之音,气势颇足!
可张缘洞何许人也,这道剑气乃极怒之时激而出,岂是他徒手可挡的?
剑气并没有和张含东想象一样,立时分开。
而是冲过他的身躯,自手臂衣袖而起,层层衣袖尽数碎裂,眼看撞入肺腑之中!
“厄!”
张含东惊呼一声,连忙向后一退,避开身子,雄浑剑气掠过他侧脸,断去他半边长!
仍不停息,直冲坏了一堵墙壁,一道丈宽沟壑贯通了方丈院!
声响传遍整座清道观,全观道士面目失色,看向方丈院。
也是张缘洞刚一踏入观中时,便心有怒气,而今见此,怒上加怒,更甚至哉,忘了控制剑气流转,造下这种破坏。
但此次出剑之畅快,却是他平生少有,就连平时难以冲破的壬脉最后一穴,都有了一些松动。
张含东见此,瞠目结舌,当下明白自己绝非此人对手,心中生出退意。
张缘洞又一抬剑,指着他大喝道:
“我今日杀了你这个羞师辱祖的畜生!”
剑势涛涛,滚滚不绝,张缘洞半袖飘摇,轰响雷霆,猛地朝张含东戳去!
张含东不敢力敌,只是一味闪躲,一片高声叫道:
“来人!来人!”
全观道士听得观主叫喊,都朝方丈院跑去。
待得到了地方,个个吓得面如土色,脚下不防有一跌!
只见平日最为尊崇的观主大老爷,如今披头散,赤着两只胳膊,被另一个衣衫褴褛的道士追杀着。
而那道士凶相必露,每次出剑必带风雷之势,让人生不出对敌之心!
他们这群道士,只知道讽经唱调,江湖上趋之若鹜的龙虎山绝技也不好学,更有甚者,鸡都不曾杀过一只,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都呆在原地。
“这等,这等。。。。。”
张含东见人堆满,只在外围不敢进来,高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