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害羞才把头蒙进去而已。
开门,门口放着一个大快递箱。
江槐序把箱子抱进来,还没从刚刚的冲击中缓过神来,晕晕乎乎地进屋一屁股坐在地毯上,闷头转着剪刀拆快递,也没说话,想着随便找点事做缓解缓解尴尬。
“呲啦”一声拆开盒子,江槐序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瞪着眼睛难以置信。
靠,这他妈都是什么。
满满一箱全是各种玩具,不得不说,看得人血脉偾张。
最上面是盒套,还贴了张纸条,写着,「生日快乐,兄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奸笑」。
d,这丑丑巴巴歪歪扭扭的字一看就是彭愿写的。
真是够“及时”。
江槐序难为情地错开眼,转头却看到南蔷跪在他旁边,像现了新大6一样,直勾勾地盯着那箱东西,眼睛都亮了。
她身上只有一件摇摇欲坠的小吊带,内里若隐若现。
南蔷伸手过去,拇指食指捏着提起一件黑色蕾丝式样的东西,摆弄了半天才现分片的小内衣,裆还是开的。
她拿着在身上比了半天,甚至在专心致志地研究穿法。
“我穿这个你会更兴奋吗。”她问。
“矜持点,求你了。”江槐序没眼看,从她手里抢过,把那玩意儿扔回箱子里。
他的目光不经意地向下瞟,看到她领口微敞,手臂撑在地毯,春光饱满,腰却细得盈盈一握。
视觉冲击过于刺激,他之前没看过也没碰过,只有抱的时候能隐隐感觉到她身材挺好,但没想到能好到这个程度。
看到那箱东西没什么感觉,看到她,强压下的冲动霎那间就卷土重来。
是真没出息。
江槐序吞了下嗓子,喉结上下滚动,目光却没移开。
火光跳跃倒映在他眸中,毫不掩饰,倒是多了几分直白的昏昧。下一瞬,他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忽地一暗。
南蔷凑过来,扯了根黑色绑带,蒙住他眼睛。
黑暗袭来,她的呼吸掠过他耳边。
“不许看了。”她说。
玫瑰香钻进鼻尖,激起一阵酥麻,她手臂环过他,在他脑后将带子系了个活结。
“这是几个意思”眼前视线一片模糊,江槐序无奈地笑着抬手,指指那绑带。
本以为她会说她就是爱好这种y,结果她答“这样我就不紧张了。”
“亲都不紧张,被看一眼就紧张了”江槐序向后靠在沙边,手臂舒展,笑得更懒散。
火光混着月光从侧面打在他脸上,他明明蒙着眼睛只露出个下巴,轮廓却显得更立体,下颌线清晰利落,冷淡得锋利。
只有唇角勾着弧度,是全身最柔和又慵懒的弧线,南蔷没忍住凑上前吻上那柔软,舌尖轻卷,涟漪激荡,她强压着心绪问他。
“现在装备都齐全了,继续吗。”
“你是不是太高估我了。”江槐序揽过她的腰,摸着黑低头凭感觉吻她,嗓音顺着厮磨的唇瓣含糊传来,“第一次就搞这么高难度的。”
黑暗将人的感官放大了数倍,少了视觉,其他五感就变得更加清晰,手心的柔软触感刺激得人头皮麻,顺着神经传递至四肢百骸。
“你不是很厉害吗。”南蔷调侃。
“要不把蜡烛吹灭了”他提议。
“可是我想看见你。”她坚持。
那天晚上夜很长。
她的指尖一寸寸划过他的胸膛和腹肌,她听到他说“南蔷,我知道承诺从来都是一时的东西。我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说了可能你也不相信。”
突然觉得语言变得贫瘠和匮乏,他埋在她脖颈低喃,“但是我是真的,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你说这些听起来好渣啊,你们渣男海王睡觉前是不是都有这个仪式。”
“你还和哪个渣男海王睡了。”
“就你一个。”蒙着他的眼睛,南蔷总算找到了掌控感,她拍拍他的帅脸,“你情我愿的事情,是不是搞得心理负担太重了。”
江槐序又犹豫了,“你不会睡了我,又不要我了吧。”
“看你表现。”她玩笑道。
表现就是,满头大汗,都俩小时了还在原地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