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性:【是个人都会伤心,都渴望得到别人的关心关怀,我有一个爱我的老公,为什么不能撒娇哭泣?】
【人又不是钢铁刀枪不入,我生病了我难受,脆弱很正常啊!】
两个小人吵个不停,沈柠月抓着裴鹤川的一只手臂紧紧抱住。
季屿白花了半个小时赶过来时,沈柠月已经被裴鹤川安抚好,眯着眼睛休息了。
季屿白到达卧室的时候,裴鹤川跟哄小孩子一样,由着沈柠月躺在他的怀里睡着,手揽着她的肩。
“小点儿声,我好不容易哄好的。”
“哦。”季屿白把药箱放在一边走过来“现在多少度?”
“几分钟前又测了一次39。2c。”裴鹤川轻言轻语。
沈柠月的手臂动了动,想要从被窝里探出来,总觉得耳边有两只苍蝇飞来飞去,嗡嗡作响,想要一巴掌扇过去。
“打个退烧针吧,好得快。”季屿白说着就去配药了。
此时,沈柠月已经幽幽睁开了眼睛,她感知得到自己体温很高,烧的不低。
季屿白医术精湛,准备退烧针的动作很快,沈柠月抬眸看向柜台处,刚好看见他压针筒内气泡的动作。
“不是,裴鹤川,你把嫂子的手臂露出来点儿啊!你让我怎么下针?”季屿白转身就现裴鹤川抱着沈柠月腻腻歪歪,有些尴尬地提醒道。
“你转过去。”裴鹤川清楚自己昨晚干了什么,现在柠柠的手臂上肯定还有一些红痕。
“行~”季屿白叹了口气,一手把玩着针头,转过身去。
被子掀开一角,裴鹤川把沈柠月的右手手臂拿了出来,还盖住了胳膊肘以下的位置。
“怕打针吗?”裴鹤川轻轻问候。
沈柠月摇了摇头,开玩笑,她怎么可能怕这个小玩意儿。
季屿白给沈柠月擦酒精的时候,裴鹤川就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动作,搞得人……怪紧张的。
沈柠月盯着季屿白的动作看,眼中确实没有任何害怕慌张的神色,尖细的针头刺入肌肤,药推进去,带来微微的刺痛感。
季屿白怕自己推药推快了裴鹤川要骂,就只能慢慢地来。
“你能利落点儿吗?”沈柠月轻飘飘地来一句,手臂放在被子外面,挺冷的。
季屿白这才干脆起来,迅地把药推完,果然,还是嫂子爽快。
“疼不疼?”裴鹤川拿着棉签轻轻按住沈柠月手臂上的针孔,有一丢丢的血浸出来,无伤大雅。
“不疼。”沈柠月将被子拉了起来,抱着裴鹤川精瘦的腰继续合上眼,手有些不安分,伸进了他的衣服,落在均匀的腹肌上。
这下,该她玩裴鹤川了!
“别乱摸。”裴鹤川呼吸有些深沉,贴着沈柠月哑声提醒道。
季屿白充耳当聋子,专心地整理药箱,配了一天的西药出来。
沈柠月勾唇,粉色的唇瓣一张一合,浑身都透着反骨的劲儿“我、就、不!”
“淘气。”裴鹤川也拿她没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