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欧队长要抓整个大院的任何一个人,那也是不带犹豫的。
而霍郎宽却成了例外,只能说,霍郎宽的身份远整个大院的人。
要知道整个大院,住的都是什么署长、社长、总经理、厨师长……
这么说的话,霍郎宽起码认识枫城最高的那位,甚至,可能是中央的人。
……
霍郎宽在大家的联想中,不断变得高大,加上那无可挑剔的容貌,帅气干脆的的动作,打人时衣服下摆处露出些许腹肌,已经俘获所有未婚少女的心。
但霍郎宽无心留意大家敬畏崇拜的目光,他单手抓住张博元的头,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你这个畜生,还在装傻!”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张博元惊慌地爬起来,头晕目眩,狼狈得像条狗,“霍郎宽,我们说好两清。”
“你做了什么自己清楚!”霍郎宽语气阴冷如冰,在众人惊呼中,揪着张博元的后衣领,长腿迈出,把张博元拖出大院外。
保安小郑也目睹了这一切,但欧队长都不敢出声,他一个小保安更加不敢了。
此时,唯有角落的文花云大松一口气,霍郎宽进门的时候,她就看到他的人了。
文花云立刻害怕得冷汗直流,万一被大院的人知道他是霍郎宽,自己在大院很难立足。
要知道前两天,她还对大院的人吐槽霍郎宽是个矮挫丑!
好险!
霍郎宽直到拖着张博元出门,也没暴露自己的身份,面子算是保住了。
也是这一幕,她对张博元更加看不上了,这么一个大男人,被霍郎宽一拳打倒了。
到了大院外的胡同,霍郎宽用力一摔,将张博元摔在胡同的墙上,眼中怒火熊熊燃烧,声声厉喝,“好几个村的人都在传小紫失身,当晚除了我们几个人,谁也不知道这件事,不是你到处传播,还有谁?你当我是傻子吗?”
虽然小紫现在还不知道这个谣言,但终究是藏不住的。
迟早她会知道这件事,精神上再受打击。
本来他计划先陪小紫几天,再彻底处理张家。
没想到,张博元没两天又躁动,又在大家面前煽风点火。
看着一脸无辜的张博元,霍郎宽心寒,怒火中烧,“再怎么说,她和你有过一段,我问过大隆村的人,她给你送过饭盒,送过手链,你不仅糟蹋她,还要世人的口水吞没她……”
“我没有!我誓!”
张博元依然一脸清白,卑微但嘴硬地竖起手指誓,“大概是某个人乱说,越传越广罢了。”
霍郎宽只觉得全身血液急窜动,他抓起张博元的头往墙上狠狠撞去,眼里充满血丝,声音哽咽,“所以,你他妈听到了那些中伤是吗?你听到了,却没有出言维护她!”
霍郎宽紧实的小臂抓着张博元的脖子,骨骼都在咯咯作响,“全天下只有你的否认有效,姓张的你很清楚!你就是不说!你不说!眼睁睁看她被众人唾骂,你简直是畜生!”
“可那也的确是事实,我如何否认?”张博元继续用那种诚实坦白的口吻。
霍郎宽不再说话,径直把张博元的头往墙砸,一下又一下,“砰砰砰”巨响。
青色的胡同砖墙上,留下红色的印,
直到张博元神志不清,霍郎宽一巴掌扇醒他,声音从牙缝挤出,“畜生,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父亲贪赃、母亲受贿的事,别以为没人知道。”
张博元双眼浑浊,此时听到这事,愣是惊惧,如遭雷击。
霍郎宽到底有什么底牌?
为什么霍郎宽连父亲的事也知道!?明明他就是个农村个体户而已。
张博元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霍郎宽已经离去。
他从嘴里吐出两颗牙,又抹了一把鼻血,手扶着胡同墙狼狈站起来。
他是真的有点后悔了,为了那点不甘,绑架文希紫,最终惹下这种麻烦。
霍郎宽回到黄湖村的时候,遥遥便看到村子大广场中央人头攒动,中间围了两个人。
一个是妇女主任,一个则是默默站着的文希紫。
文希紫今天穿得很简单,一身白色长裙,扎着高马尾,露出洁白脖颈,几缕碎在白皙脸颊上,全身没有任何饰。
她站在中间,看着底下的人,秀气的眉毛微微皱着。
四周隐约浮动嘲笑、鄙夷的声音,人们如墙头乌鸦,听到香艳传闻总是流露出得意、兴奋的眼神。
霍郎宽心头一紧,忙冲进了人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