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没有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
她一想到霍郎宽的冷脸,就不想上楼。
在一楼检查了一遍霍妮、霍典的作业,两小孩很快洗澡回屋睡觉了。
她一个人又打开收音机,无非是一些天气分析、时装城开业、枫城山楂丰收、供销社新社长上任……
听得她昏昏欲睡,抬眼看了眼二楼房间的缝隙,灯已经关了。
想来他已经睡了
她轻手轻脚地上了楼,极慢度打开门把手。
屋内一片漆黑,没有一点动静。
文希紫暗想,他睡了也好,免得又看她不顺眼。
脚刚踏进去一步,身体却立刻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扯了进去。
文希紫在黑夜里出一声低低的惊呼,“你不是睡了吗?”
男人搂紧她的腰肢,骤然将她抵到门板上,他结实的腹肌也旋即覆盖而来。
“就这么不想见我吗?”黑暗的屋子里,他急促的呼吸就在她耳边,声音也散冰冷。
文希紫有点慌了,“我哪里不想见你了?”
她暗道,你板着一张脸,哪个女人见了不害怕?
“既然如此,为什么故意躲着我?”霍郎宽的语气差得很,隐约有点烦躁。
文希紫双腿也被他的腿压制着,只能小声嘀咕了一句,“你心里清楚。”
霍郎宽沉默了好一会,愤懑而不甘说道,“我当然清楚,他比我年轻,和你更有话题可聊,你们还会说加密的方言,我无话可说,行了吧!”
说到最后,他狠狠朝门板砸了一下。
文希紫愕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都开始考虑年纪了?
的确从年纪上,那少年和自己更接近,但思想上,文还是霍郎宽更懂她。
文希紫反手在门边摸索了一下,“啪”一声打开灯。
光线亮起的那一刻,文希紫看向霍郎宽的眼睛,他也正看向自己,这个一贯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漆黑的眼底居然有一丝……受伤。
文希紫的心莫名猛跳,像是被锤子重击一下。
这男人立刻装出一副冷漠无所谓的表情,只是高大身躯却依然紧贴着她,烫得她全身热。
看似无所谓,身体却很诚实。
“你真的想多了,”文希紫深深呼了一口气,“他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小屁孩!你为什么要和他吃醋?”
霍郎宽喉结滚动,声音冷厉,“你把他当小孩,可他看你的眼神不对劲,我是男人,我比你清楚。”
每当文希紫走进那个男孩的视线,无论他在挖地基、定水平线、混水泥砂浆……一双眼睛有意无意地打量她。
年轻气盛的雄性,眼神里满是征服欲,每次等她经过,故意撩起衣服下摆擦汗,想吸引她的注意。
“可你应该相信我的,郎宽,”文希紫认真看着他的眸子,“我连他名字都没问过,你害怕什么?”
“我没有害怕。”他挪开视线,硬邦邦地一句话。
“行行行,你不害怕,”文希紫主动搂着他脖子,看着他深邃的五官,“为了避免误会,我以后不接他的东西,也不单独见他。”
“还有呢?”霍郎宽听完盯着她的唇,似乎等她再说些什么。
“还有……”文希紫伸出手,揉着他的喉结。
成熟男人出闷哼,深邃眸子暗了暗。
文希紫软语轻送,撩人心扉,“你性感得要命,没人可以和你比。”
“是你惹我的……”霍郎宽猝然低头,狠狠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