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向东笑道:“冯科长,少在我面前哭穷,你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就值两个25o万吧?”
冯科长有些吃惊地举起手腕,惊呼道:“真没想到,你小子还挺识货的!”
“这块表是挺贵的,但可不是我买的!”
“其实我就是一个穷科长,每个月就那几十万的死工资,不过我有个有钱的岳父。”
“是吗?不知道冯科长,你岳父家有多少钱?”杨向东好奇道。
谈起自己的岳父,冯科长明显很自豪:“多少钱不知道,但咱们这个轧钢厂的半壁江山都是他的,自然特别有钱!”
这下该杨向东吃惊了,脱口而出道:“不是吧!你岳父是娄振华?”
“可是他女儿娄晓娥,今年不是才12岁吗,他们娄家,怎么会有你这么大的女婿?”
“嘘!我说向东兄弟,说话小声点,娄厂长的家人可不能瞎讲!”
冯科长脸上蓦然变色,压低声音说道:“我岳父是梁副厂长,是跟着娄厂长混的,手里有轧钢厂3o%的股份!”
“我说的咱们轧钢厂有我岳父的半壁江山,是指这些股份!”
“若是你非议娄厂长女儿的话,传到我家那只母老虎的耳朵里,她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杨向东顿时心中了然,原来这个冯科长身后,有个副厂长的岳父做后台,家里还有个母老虎老婆。
看这怂货的模样,就是个地道的妻管严!
获知冯科长的背景之后,杨向东对自己的计划更有信心了。
冯科长费劲巴拉地拖着瘸了的腿,挪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数了25o万递给杨向东。
“向东,给你这么多钱之后,我的小金库只剩十几万!”
“这可是我攒了一年多才搞到的,全都便宜你了!”
冯科长哭丧着脸说道:“待会你可一定好好地给我扎针,我这个瘫病要是治不好,家里那个母老虎铁定把我给休了!”
“到时候没有老丈人照着,不仅我这个科长做不成,就连轧钢厂都待不住,肯定要出去重新做街溜子啦!”
“好说好说,我一定尽力而为!”杨向东拍拍他的肩膀道。
扎针的地方,选在办公室一侧的卧室里。
杨向东帮忙把冯科长搀进去,在床上趴好,拿出科室护士小刘送来的银针跟酒精棉,便开始给他扎针了!
“嗷!疼死我了!”
第一针扎下去,冯科长便嚎了一嗓子,震得墙皮都往下掉灰!
“向东,你扎针怎么这么痛,我们科室的中医,扎针一点都不痛!”
“重病必须用猛药!不用巨大的痛觉,刺激你已经麻痹的穴道,你的瘫病根本就好不了!”
杨向东说着话,又是恶狠狠地,一针扎了下去!
“嗷!”
“嘶嘶……还别说,能用小小的银针,把人扎的这么痛,也是不容易的。”
“由此可见,你对针灸的研究,还是挺有一套的!”
冯科长疼得满身大汗,但嘴里还是不忘记哔哔赖赖的。
小样,还挺坚强!
几针下去还能说这么多话,这个冯科长也真是个人才!
杨向东微笑着,又是几针扎了下去!
“嗷!痛死我了!”
“嗷!这也太痛了吧!”
“嗷!呜呜……我快不行了,向东你还要扎多少针啊!”
冯科长疼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浑身汗流如注,那张胖脸都白了!
杨向东见火候差不多了,捻起一根针笑道:“冯科长,你说我究竟能不能做这个副科长?”
冯科长笑道:“自然不能啊,你入职后就会现,科室里比你资历高的一大把,你才多大年纪,凭什么你来做副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