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奇拉米的疑问,彼方点了点头,“当然了,英酱算一个,今井透还有咪酱算两个,还有现在的景和,他们都算是我的徒弟吧哈哈哈!不过英酱他要我教他是因为他是想试探我,一个月后觉得自己没必要试探就提出跟我打一架,如果他赢了就出师。反正他也打不过我,就在他的实力基础上稍稍放了个水,算是皆大欢喜。”
“原来如此……”奇拉米点头。
“不过我的套路都比较猛,体力不太好的人有点吃不消,所以很少教吧。因为都是杀招教出去也不是什么好事。”彼方若有所思地说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打断了奇拉米要说的话,“谢邀,有点事,下次一定。”
说完薅起自己搭在沙上的外套,离开了欲望区域。
看着离开的彼方,茨姆莉盯着上面显示的na-go的公开处刑倒计时,怔怔地问道,“您早就知道这件事对吗?”
“啊,不过居然会以这种形式公之于众……这可在我意料之外啊。”
她看着奇拉米事不关己的模样,脑海中响起了彼方的怒喊。
“那我们呢!我们死了就要承受生离死别还不知道真相,我们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成为了你们这个狗比dgp的npc!”
茨姆莉又想到了贝洛芭的爆料,“真是不忍心看到……”她闭上了双眼。
“祢音大人这般痛苦的样子……”
“不许把眼睛闭上!”
奇拉米冷漠的声音让茨姆莉瞬间睁开眼睛,脑海中竟然又响起了彼方的声音,“你们这群未来人简直比我见到过的神明还要冷血!”
“作为游戏向导,你的任务就是见证游戏参加者实现理想。”
看着奇拉米的声音和神情,茨姆莉思绪混乱,一时间只有彼方说过的话和她不甘的神情,双眼含泪看向倒计时。
……
当彼方找到鞍马祢音的位置时已经是晚上了,她站在人行桥的一段,看向推着行李箱,踉跄地走着大声哭泣的鞍马祢音。
“你还好吗?”
干巴巴带着不器用的关心让鞍马祢音感觉有些委屈。
经历过这种事后,怎么可能会好。
彼方叹气朝着鞍马祢音的方向走过去,将摇摇欲坠的小女孩轻轻揽入怀中,“可以,稍微借你埋一下,大声哭泣吧。”
她很少做这种事情,不如说她根本不擅长,只会干巴巴地说一些漂亮话。她没有白梅和Lacey的体贴,也没有卫莉莉的温柔,更没有祁涟的关照,只能用她小时候最喜欢的院长妈妈安慰自己的办法,将人拥入怀中。
——但她知道,此时的鞍马祢音比任何人都需要一个怀抱。
鞍马祢音松开紧紧攥住的行李箱,双手紧紧抱住了彼方,抓住她后背的衣服放声哭泣。
听着十九岁的小女孩绝望带着破碎的哭声,彼方心生怜惜,抚摸着对方的后背,轻轻哼起了院长妈妈哄她时,那不知名的童谣。
不知名的童谣带着未知的魔力,它的曲调轻柔又带着坚强,就像一位母亲一样安抚着每一个小孩。
她哼了一遍又一遍,鞍马祢音也在那不知名的童谣中逐渐平复了情绪,她轻轻推开彼方,吸了吸鼻子,“彼方是怎么找到我的?”
“呃……”彼方心虚地看着四周风景,“看命吧,幸好我找到了。”
“这样……”
彼方看着还是很失落的鞍马祢音不自然地说,“啊,好冷啊,要不我们去什么地方吃点东西暖一暖呢?”说完她一手拉着鞍马祢音,另一只手拉着鞍马祢音的行李朝车那里走去。
……
夜晚的邪魔领域牢房内——
吾妻道长将晚餐放到牢笼中的小桌子上,面色不善地对樱井景和说了个“吃了”然后关上牢门上锁。
“为了获胜,你不惜做到这个地步吗?不惜让祢音酱变得不幸也要实现自己的理想吗?”
听着樱井景和的话,吾妻道长完全没有回答,自顾自地上了锁然后离开,樱井景和看到后起身双手攥住栏杆。
“击溃了所有假面骑士,你之后还会做什么?”
走到门口的吾妻道长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樱井景和,声音平静并且毫无感情,“什么也没有。只有让一切终结,没有别的办法。”
看着逐渐离开的吾妻道长,樱井景和简直不敢相信这家伙魔怔成这样,用力摇晃着牢笼的栏杆。
“喂!你说什么呢!你现在做出这种事情让彼方知道的话,她会开心吗!你让彼方怎么想你啊!喂!”
原本离开的吾妻道长去而复返,眼神不善地看着樱井景和,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们所有人,跟她都不一样。”他眸光闪烁,看着牢笼中的樱井景和,“只有她是不会变的,我一直这么相信着。”
“但是……”吾妻道长看向了樱井景和,认真地说,“只有她才是最不能得知真相的那个人。”
“什么?”樱井景和有些疑惑。
吾妻道长没有再理他,离开了牢房。
……
看着吃完饭的鞍马祢音,彼方问出了那个问题。
“祢音知道光与人造光的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