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璋转头一看,正是袁东家,他满脸欣喜,王佛陀站在身后,微笑着拱手示意。
“袁东家,真是巧啊,居然在这里遇到你。”
“是啊,太巧了,天意,天意。走,喝几杯去。”袁东家拉着刘二郎,死活要去附近的熙熙酒楼喝几杯。
“这位小哥是谁?”袁东家好奇地问道。
“陈广兄的徒弟,岳飞岳鹏举。”
“飞哥儿啊,一起去,一起喝几杯。”
刘国璋拗不过,跟着一起去了。
在熙熙酒楼二楼要了一间雅间,四人坐下,袁东家嘴巴一直没停过。
“啊呀,二郎啊,蔡河一别,有月余了吧。”
“对。”
“这一个月,我俗事缠身,忙个不停,但是也耳闻二郎的英雄事迹。街口打杀杨鼠头,伽蓝寺,还有今日玉津园,真是令人振奋。只是可恨这两日有事,不能亲身去玉津园,目睹二郎跃马提枪之英姿。。。”
消息真灵通啊。
刘国璋突然问道:“袁东家真姓名是不是方?”
袁东家一愣,迟疑一会答道:“正是,在下方天宝。出门在外,有所顾忌,所以用假名行事,还请二郎见谅。”
“那方兄与浙西睦州青溪县大豪,方腊方员外,可有亲缘?”
方天宝脸色一僵,王佛陀的神情也瞬间变得紧张。
“我与方员外是同族,往日里来往得不多。”方天宝矢口否认。
呵呵,我信你个鬼。
“二郎是如何知道方员外?”方天宝目光锐利,盯着刘国璋。
“我此前不是说过吗?我生长在明州,两浙只有那么大,当然知道。”
“明州?明州可养不出二郎这样弓骑精绝,刀枪无双的人物来。”方天宝嘿嘿地说道。
“方兄,我依稀记得,从小跟着长辈出海行商,多走东北高丽。那里鞑胡众多,道路不靖,为了安全生计,跟着那边的高人胡乱学了些骑射之术。”
“二郎又能记起东西了?”
“是的,不过记忆就像便秘一样,一点点地往外挤。”
方天宝嘿嘿一笑,又问道:“二郎骑射之精绝,可不是胡乱能习到的。”
“可能我天赋好吧。依稀记得,族中长辈说我天生神力,什么恨天无环、恨地无把。因此这些学得快。”
“恨天无环、恨地无把?”方天宝眼睛一眯,“章回说话里,隋唐李元霸和五季李存孝,这两员绝世猛将,才配上这句话。只是这两位,下场都不大好啊。”
“是啊,有勇无谋,活不久的。”刘国璋哈哈一笑,反问道,“方兄这些日子在东京忙些什么?”
方天宝哈哈一笑,“跟各路商贾谈生意,西北的药材,朔代的皮毛,河东的牛角,西蜀的朱砂,河西的颜料。为了家里的生意,忙于周旋。”
“哦,方兄还是当代陶朱公,能请教一二吗?”
“二郎居然对经商行贩之事感兴趣啊?”
“我对赚钱感兴趣。还请方兄赐教!”
“好说,好说。”
四人谈笑风生,吃到一更多,这才尽兴而散。
出了熙熙楼,拱手告别,刘国璋拉着岳飞转进热闹的马行街走了一段。
“哥哥,怎么了?”
“有人跟踪我们。”
“怎么办?”
“把他们引出来。”
刘国璋拉着岳飞转进东照街,这里人开始减少。再转进旁边的水车巷,这里十分冷清,除了刘国璋和岳飞,再无第三人。
突然,从巷子那边的角落里,转出一行人,挡住了两人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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