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话呢,哑巴啦?这个小区。。。啊!!!”
一声尖锐的惨叫响起,声音大到小区楼层间都有了回音。
周砚之皱眉,脚尖轻点,几个闪身间动作飞快的沿着外凸的空调机架爬到十二层,从阳台翻身进屋。
江予睡眼惺忪的从卧室出来,看见端坐在沙发上的周砚之,问道:“我刚刚好像有听到惨叫声,你听见了没?”
“没。”
“那可能我做噩梦了吧。”江予揉揉眼睛,正打算回去继续睡,周砚之叫住了她。
“明天,走。”
“走?你要去哪?”
周砚之低垂着双眼,没有说话,找来的人越来越多,研究院的人早晚会发现端倪,甚至,可能会发现江予,耳边仿佛又响起了仪器的滴滴声,刺眼的无影灯,无休无止的贪婪与伤痕。
“你怎么了?周砚之!周砚之!”
面前人突然浑身颤抖,手下的沙发被抠挖出几个深深的孔,江予吓得整个人都清醒了。
“好好好,不问了不问了,你要去哪都行。”
“一起。”周砚之握紧面前人的手腕,力气大到江予觉得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小声抽气,忍着疼痛安抚着明显不太正常的人:“当然是我们一起。”
周砚之这才稍稍放心下来,松开手,江予手腕上一圈吓人的淤青,男人像不小心摔坏了玩具的小孩子一样,手足无措的道歉:“对,对不起。”
江予小心的活动了一下,还好还好,没断。,刚刚她
真以为要骨折了呢。
周砚之盯着江予手上的淤青看了半晌,突然低头在自己手腕上用力一咬,尖锐的虎牙刺进皮肤,鲜血顺着小臂流淌。
男人把手腕喂到江予嘴边:“舔。”
“啊…啊?”
江予被这顿操作惊呆了,面前的伤口正在飞速愈合,几个呼吸间便恢复的七七八八,周砚之有点不耐,举手准备在咬一口。
“别别别,你抖M啊?哪有对自己下手那么狠的。”
周砚之不说话,只固执的看着她。
江予大概能明白他的意思,但是这样太夸张了吧,周砚之的血可是濒死之人都能救活的,一个小淤青真的没必要。
江予反复跟他解释,过两天就会好的,但男人就是过不去这个坎,她不喝,就一直咬自己。
滴血的手腕又一次喂到嘴边,江予深吸一口气,严肃的说:“就这一次,以后不准再这样了。”
然后低头,轻轻舔舐正在慢慢愈合的伤口。
滑腻的触感从腕间传来,周砚之指尖一跳,感觉自己,有点奇怪。
江予松开他的手:“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没。”
周砚之低头,有点不太敢看她。
闹了这么一通,江予困劲也上来就,打了个哈欠说道:“那我回去睡觉啦。”
屋内窗帘没有拉紧,有一缕月光洒在床头,江予看了看已经不在隐隐作痛的手腕,连淤青都淡了许多,心想这也太有用了吧,然后盖上被子继续梦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