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傻愣愣回了一句,然后飞一样跑回了包厢。
“怎么就你一个啊,老板呢”
“对啊,不是说回国干成了第一大单子要来喝酒吗,你叫没叫”
“是这样,”他道,“老板跟他对象跑了。”
其他人懵了一瞬。
“啊那这”
他们对视一样。
“那黄小姐那边”
“我早就说老板有对象,是她不死心。”
“害,你管她怎么办,敢聊老板八卦,你不想干了你。”
而跟自己对象跑了老板纪永年此时刚将手从邬佟额头上放下来。
他脸色不太好,显然跟封然一样也想到了什么。
起初还以为邬佟是烧了,结果一想觉得不对,烧成这个样子话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邬佟呜呜咽咽喊他名字,说着听不清话。
这一点也很不对劲。
虽然邬佟能主动跟自己亲近他很高兴,但不是在这种一看就不正常情况下,何况他还什么都没有做,之前生那些事情摆在那里,邬佟是不可能一下子就毫不在意往他怀里扑。
纪永年没有丝毫犹豫,什么也没有问就直接将邬佟抱了起来。
他单手抱着人往外走,另外一只手掏出手机联系熟识私人诊所,打算将人带过去做检查,然后该打针打针该吃药吃药,起码不会让邬佟像现在难受。
就这么一路到了车上,可是邬佟一点也不安分。
“热死了什么东西,难受”
他脸上满是潮红。
这种反应,纪永年不会看不出邬佟到底是被灌了什么药。
或者说在意识到这一点时候他眼中满是暴戾,恨不得将给邬佟下药人给活撕了。……
或者说在意识到这一点时候他眼中满是暴戾,恨不得将给邬佟下药人给活撕了。
“邬佟,忍一忍,我知道你不好受,忍一忍。”
纪永年一边低声安抚他一边往诊所方向开。
邬佟还是不依。
他现在哪里知道要忍耐,只觉得整个人快爆炸了。
纪永年低低“啧”了一声,将车停在了无人街边。
邬佟被他放在副驾驶绑了安全带,却一直都在挣扎,这会儿冷不丁被纪永年解开了还有些茫然,然后又要开始哭。
说实话,纪永年知道邬佟状态不对劲,确是想要让邬佟去诊所或者医院检查医治没有错,可另一方面他并不清楚被灌了这样成分不明药,要是去了医院话会是个什么样医治法,又或许为了让邬佟冷静下来会给他打镇静剂什么。
当然这是理智判断,情感方面,他并不想让其他人看见处于这种状态下邬佟。
“别急,冬冬,别急,我给你摸摸,我给你摸摸好不好出来就好受一点了。”
他语气近乎是在诱哄,活像是个变态。
可实际上他又是货真价值在帮忙。
除了邬佟,他也想不到自己会对谁再用这种语气了。
邬佟没有回答他,或者说他做不出回答。
纪永年解他衣服动作干净利落,明明是在做这种已经妄想了不计次数事情,手却没有抖。
他同样没有任何经验,只能根据邬佟声音跟反应来进行判断,不过他头脑好,很快就掌握了重要信息。
纪永年觉得渴了。
那种干渴感觉其实从将邬佟抱上车时就一直存在。
因为车里空间狭小,他心上人,还是这种状态下邬佟就在旁边,仿佛能感受到他每一次吐息温热。
只不过现在,似乎愈演愈烈。
波澜不惊心如止水是不可能,纪永年只是不想乘人之危,之后让邬佟更加讨厌自己而已。
奇异热度一直传到了心间,有细微颤动,让他呼吸声也不自觉地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