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说,就意味着是真的没想做什么。
李斯羽心无杂念,宫商徵反而变得五味杂陈。
她为什么不想和自己……是觉得太早了,还是单纯对自己的身体不感兴趣?
宫商徵一心扑在学业上,没有私下去了解相关的知识。即使不太懂怎么做,她也明白女生之间不可能只有柏拉图。
李斯羽对她……没有欲望么?
身后的人怀着低落的心思,李斯羽半点没有觉,她只是想着一定不要给宫商徵留下急色的印象。
那和那些谈了恋爱就急吼吼地骗女孩子上床的男人有什么区别?宫商徵对她来说是值得抱以一百万分珍视,可遇不可求的宝贝。
接吻是接吻,她可从来没有过逾矩的行为。
李斯羽一向以坦荡君子自居。
打开了密码门,李斯羽踏进玄关,按亮了客厅的灯。
这才转身道:“请进。”
宫商徵穿上她从鞋柜里拿的拖鞋,装作自然地打量过她想象的客厅。
北京寸土寸金,在海淀区拥有这么大一套房子,或许她一辈子也奋斗不到。
宫商徵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个问题,她是初恋,但她明白感情里的忌讳。
李斯羽出生好,家境好,没吃过生活的苦,身为恋人,她应该感到高兴。
于是她真的自内心地露出一丝笑意。
李斯羽没把她当客人,关好门就牵着她的手往里走。
“家里的密码是xxxxxx,待会我再给你录个指纹,你平时如果累了,或者想清静一下,就到这边来。”
即使她独自过来的可能性极小,宫商徵还是点了头回应她:“好。”
“这间是主卧,隔壁是书房。右手边是次卧,待会你就住这间。”李斯羽按下门把开门,进了次卧,说,“衣柜里有干净的睡衣裤和……”
她咳了声,略了过去。
“你待会可以换上。”
宫商徵已经看到了里面叠得平整的内衣裤。
她一瞬间想的竟是:这是李斯羽亲自叠的吗?
旋即红了耳根。
李斯羽合上衣柜门,也不敢多逗留,两人重新回到客厅。
交往这段时间以来,两人接吻大多数时候都是偷偷摸摸,这次总算不用担心突如其来的脚步声,专心致志地接吻。
起初是轻柔的,唇珠轻碰,像是号角吹响前的暗示。
继而下唇被轻咬,含吮,舌尖划过唇缝,温软纠缠。
过后忽然激烈起来。
李斯羽单手捧着黑女生的脸,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几乎将对方压进沙里。
宫商徵仰着脸,晕开一片红潮,只能抓着她的肩膀,含吞承受,险些流出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