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又算的了什么呢
听了福来的话,贺云清知道,要指望太医来医治太子恐怕是希望不大了。贺云清看向香草,“你可有法子”
“奴婢也没有太大的把握,等奴婢先看过太子的情况以后,再来回复娘娘。”
贺云清点点头,“事关紧要,去吧。”
香草上前仔细的看了太子一遍,然后回来回复说“太子的病情来势汹汹,奴婢也没有什么把握。只是小时候随着爷爷四处看诊之时,曾经见过爷爷治疗过类似的病人。”
“哦该用什么方法”
“取好蜜,涂抹于全身,亦可以用蜜与升麻同煮,然后喂太子服下。若是想见效快些,最好的方法是用酒渍升麻,涂抹于全身,但是整个过程会非常的痛苦。”
“这”太子的病情刻不容缓,第三种法子自然是最好的,可是太子还这样小,贺云清担心他受不了这样的疼痛。
就在贺云清左右为难之时,忽然听到榻上的太子有些虚弱的说“取酒来。”
福来一个激灵爬了过去,“殿下您说什么”
“去取酒”
贺云清明白,太子这是要用第三种方法了。“福来,东宫里可有酒最好是年份久一些的。”
福来想了一下,“院子里埋着十年份的状元红是当年皇后娘娘命人留下的。”
“那好,你带上人,快去把酒取来香草,你和灯秀去一趟太医院,取一些升麻过来,记住,若是有人敢阻拦,不必留情。”
福来得了吩咐,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起来,急急忙忙的去取酒了。香草和灯秀互相看了一眼,匆匆赶向太医院。
贺云清看着苍白着脸色的太子,“太子可是渴了”说完,她叫了一个门外守着的侍卫进来,让他扶太子坐起来。全身靠在身后的侍卫身上,太子捧着递到嘴边的碗,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这几日躺在榻上,每天都是昏睡的时间远远大于清醒的时间,太子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有多么狼狈。
“姨母,您还是离我远一些吧。”
贺云清心疼的握着太子的手,“太子不必担心,姨母来之前喝了太医准备的草药,无碍的。”
“昀儿可是随您一起回来了”
提起五皇子,贺云清的话也多了不少,“他啊,现在恐怕还在榻上呼呼大睡呢。这几天一直坐在马车里,折腾的不行。”
“姨母和昀儿受苦了。”
“太子也辛苦了,等到太子病好了,姨母就带昀儿来看你。这家伙的记性差,太子可得多同他相处,不然这小家伙,没心没肺的很。”
太子虚弱的笑了起来,或许是动作幅度大了些,太子咳的很厉害。
贺云清吓了一跳,连忙扶太子坐起来,拍打着太子的后背。“来人”
原本在外面守着的两个小太监跑了进来,“娘娘有何吩咐”
“去拿个梨子过来,记得要切成块。”
“姨母,不必这样麻烦。”
贺云清瞪他一眼,“你还病着呢,有什么事,听姨母的”
太子被她瞪的没有办法,只好乖乖的躺下。
很快,那两个小太监就将切好的梨块端了上来,贺云
清拿起筷子,喂了太子几块。“多吃点,润润喉。太子恐怕还没有用过膳呢吧”
太子有气无力道“先前一直昏睡着,再加上这几日也没有什么食欲,到现在还不曾用过膳。”
贺云清摇摇头,看向太子的眼神更加严厉了,“这怎么能行你现在身子骨本就虚弱,再不好好用膳,怎么调养身体”
说完,她又转身吩咐刚才的那两个小太监,“你们再去跑一趟,去御膳房取些清淡的粥和小菜过来。记住,中途莫要经过他人的手。”
“是。”那两个小太监又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
贺云清摸了摸太子的被褥,都被太子出的虚汗打湿了,不禁摇摇头,感慨一句,真是没娘的孩子像根草,真不知道这宫里人是怎么办事的。
她对着院子里剩下的两个小丫鬟招招手,“你们过来,本宫有些事情要问你们。”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