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罗博菲兹咯咯笑着用自己的机械手臂炫耀般地绕着身子围了三圈,最后伸出食指点在瞬间站立的工作装备上“双倍螺纹2o倍的震动,babe”
“niiiiice”挑高眉的安吉尔坏笑着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不知道它在我的洞里能不能提到3o倍”
“噢看在地狱之主的份上给你们自己找条裤子,男妓”就算背过身子还是能听见他们的话,也没穿衣服的潘修斯爵士紧紧捂住了耳朵,但随即,他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大惊失色地转头伸长尾巴把还不知道事情多糟糕的人类卷到了自己身后,一边警戒着歪头莫明其妙的两个恶魔,一边近乎崩溃地质问道,“为什么你们都不穿衣服”
被他伸手挡住的人类从他手臂下探头答道“因为我们都在洗澡,潘修斯爵士。”
“yea,你洗澡不脱衣服的吗,老头”用指腹磨着有点掉色的美甲,安吉尔翻着白眼说。
“这不是我要问呃啊我的意思是,为什么我会和你一起洗澡她又为什么会和那个小丑一起洗澡”
“因为你和她浑身粘乎乎的都是干掉或者半干的汁儿”“而我很擅长各种按摩”
看着气急败坏直拍尾巴的毒蛇爵士,邮递员问“潘修斯爵士,您不记得之前生了什么吗”
“我当然记得之前生了什么”下意识回头又被她的身体吓得扭回头的潘修斯在羞恼的嘶声里咕哝,“我们赢了那三位领主,不是吗”
“然后呢”安吉尔追问。
“然后”毒蛇流畅的言突然顿住,自信满满的笑容也逐渐抽搐变化,最终停留在一个暴怒的表情上,“你你们两个你们怎么敢对我做出这种事甚至让那种事生在她身上这就是你们赌场对待客人的方式吗我誓,一旦我从这出去,我就要把这里炸成灰”
“等等,倒回去,那种什么事”安吉尔挑起眉,咧开了一个坏笑继续追问道。
“那种你懂的”
“我不懂我要你亲口说出来”弯下腰撑着膝盖挑衅地摇晃着屁股,这位成功的影星确实对自己的身体毫不羞耻。
“那种那种噢,你怎么可能不懂你就是干这行的”
“那种的事那有啥,她也是干这行的。你敢说你没操过她”
“我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不是干这行的她是个邮递员”
“可以邮递性的那种。要我说她就是和我一行的。”
“这不意味着她可以被那样滥用”
“呃,把你那两根带刺的蛇玩意儿一起塞到她那里就不是滥用了说来,你那玩意儿确实比其他蛇恶魔的要带劲儿一点”
看着弯腰的蜘蛛恶魔视线停留在他蛇尾上的某个特殊部位,饥渴地舔着嘴,潘修斯爵士大惊失色,拦着后面的人类往后游了一大段“你脑袋有什么毛病,变态离我们远一点”
“潘修斯爵士,请冷静。”从背后贴住他冰凉身体的人类女性让魔蛇本来放下的兜又一次张开,“能得到您的体贴,我受宠若惊,您真是一位真正的绅士。”
“e,毕竟我是一位伟大的爵士。”在这奉承里飘飘然的魔蛇下意识地把手伸向自己的脖子找到他引以为傲的领结,却在意识到自己也没穿衣服的时候把它化成了一只放在嘴边挡住轻咳的手,“自然是比其他恶魔更有格调和风度的。”
“还如此令人畏惧又充满魅力,让我情难自禁。”环抱着他蛇身和人身过于纤细的连接处,人类相对高温的脸颊蹭在魔蛇爵士的后背,让他很难在俩个谑笑的男妓面前保持可怕威严的表情又或者是在他的腔内蠢蠢欲出的两个玩意儿,“但是我没事,尊敬的领主们用他们的欲望填满了我,我体内都是他们的快乐,为什么我会有事呢”
“荒谬谁跟你说这歪理的”直接转身叉腰呵斥的潘修斯反应显然出乎了安妮的预料,让她媚人的笑容瞬间收敛成防御的商业笑容,眨巴着眼看着说教的魔蛇,“你在过程中受伤了而且很明显不高兴真正的绅士或者淑女不应该勉强你继续”
“我不高兴不,我不会不高兴。为什么我会不高兴”
“你哭了”
“噢,看在这个地狱那个阿斯蒙啥啥的份上,小小的疼痛只会让人更兴奋。加上她就是个软皮人类,随便一下就会弄伤,你想她不在这过程里受伤还不如跟她说以后不许操恶魔了。至于哭,你难道没被爽哭过吗,老头儿”看不下去的安吉尔翻了个白眼,和配合地缠上他的纤腰的小丑一起,把手展示地放在自己和他的“工作装备”上,挑着眉笑道,“哪怕在她同时带走你的两根的时候”
“闭嘴我没跟你说话”
“fff,老古董。不知道有时候欲拒还迎才更会激起恶魔兴趣没把她搞哭过不喜欢她可怜兮兮地趴在你脚下e,尾巴下求你的样子就像哦伟大的魔蛇sirrrrharderentie”
被蜘蛛恶魔生动的描述和恶劣表演激得一个控制不住,两根本来就蓄势待的蛇种长度瞬间脱鞘,打在面前人类肚子上,潘修斯又羞又恼地捂住它们,转头对大肆嘲笑着“我就说你们这些蛇恶魔不穿裤子就是为了方便干这事”的安吉尔吼道“我都叫你闭嘴了我对她做这事和其他恶魔对她这么做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现在,离开我们”
“抱歉,做不到。我现在属于她不属于你,你们英国人那话怎么说的皮条客的皮条客不是我的皮条客”
“是领主的领主不是我的领主你是在故意尝试惹怒我吗”
“那也太简单了,为什么会需要尝试”嗤笑的安吉尔倚在小丑身上,看着漫不经心地环视着房间的人类邮递员,“无论如何,她现在是我的老大,我只听她的命令。她让我去哪我就去哪,她让我操谁我就操谁。”
“最后那句话有意义吗”
“noe,但你知道我的嘴,总是有点控制不住”坏笑地对头都要炸到天花板上的魔蛇晃荡了一下舌头,蜘蛛恶魔暗示地在空中灵活地抖了它几下,火上浇油地把这个老恶魔气得够呛或许某个地方也难受得够呛,却还是没把人类脸上平静的笑容撕破一点。这让他有些挫败,放弃地耸耸肩,无聊地问道,“所以,你想让我走吗,妞儿”
“是的,关于这个,”背着手耐心地等在一边的邮递员这时才开口,“可以先容我要一个最重要的东西吗”
潘修斯爵士被这冷静的语气安抚,回头一手捂着自己那尴尬的部位,一手放在她受伤的肩窝上,把她拉近自己,以便更好地从两个没有底线的恶魔眼中挡住她的身体,避嫌似的仰头不去看她柔软的皮肤尽管他蛇身上的其他邪眼都非常诚实地从各个角度盯住了她嘶嘶地说“是的,你确实应该先问这个。”
“谢谢,潘修斯爵士我可以要一下我的包吗这里显然缺乏计时设备,我很难准确地估算时间。”
“这天杀的哪里重要了先请给你自己要件衣服,年轻的小姐”&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