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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錦城覺得有點好笑，沒回答她，伸手鑽進她的衣擺，想去解她的內衣扣，卻被宋清按住了手，「我上個月剛體檢過，一切正常。我一年多都沒*過，確定沒問題，你快說你的。」

6錦城起開她的手，不顧她的掙扎，不管不顧地親吻她的脖子，惹得她喘息連連。

6錦城喘著粗氣質問，「宋清，你確定要在這種時候說這種事麼？」

宋清用雙手推開他，撐起身，一臉嚴肅地看著他，「都是聰明人，都別給對方惹麻煩。」

6錦城站起身，似乎覺得很掃興，嘆了口氣，又掏出手機，遞給宋清，「你自己看吧，上個月的。」

一切正常。

6錦城補充道，「你放心，這件事我比你小心。雖然我不至於像你一樣禁慾這麼久，但我不跟人亂搞。」

他似乎沒了興致，整理了一下有些皺的衣服，拿過宋清手裡的手機，清了清嗓子，說：「應該不會打雷了。」

衣衫半敞，宋清從沙發上坐起身，又恢復了一雙含情眼，這次不再閃躲，直勾勾看著他。她伸出手去拉6錦城的衣袖，柔聲說：「誰說的？」見他不回答，又拽了拽他的衣袖，小聲說，「你看，明明還在閃電。」

6錦城倒沒看窗外，而是回過頭看了看她。見她一副又嬌又臊的樣子，6錦城低笑，問：「看來今晚是非打雷不可了？」

宋清微微點頭。

6錦城坐回沙發上，單手摸著她的側臉，又在她耳垂邊親吻了一下說，「一年多沒有？是不是有點太久了？」

宋清羞紅了臉，小聲回答，「怎麼了，你很頻繁？」

6錦城笑，手指點在她的鼻尖，「這種事熟能生巧，時間久了不練習，是會退步的。」

宋清媚眼如絲看著他，佯裝生氣，「你那麼勤奮，我倒想看看有多登峰造極。」

6錦城湊近了宋清，壞笑說，「今晚讓我好好幫你開開葷。我覺得我們都會很喜歡的。」

6錦城真的沒有撒謊，他給了宋清前所未有的體驗，宋清暗自想，以後這種事，都找6錦城就行了，自己也不用再花時間去約會找別人。

「滿意麼？」6錦城趴在宋清的身上，饒有興致地問她。

「我覺得你好像想從我這裡要什麼獎勵？」宋清半眯著眼，久違的滿足感讓她渾身癱軟，仿佛要化了一樣。

「獎勵倒不用了，宋清，告訴我，爽麼？」6錦城看她一臉滿足，不懷好意窮追不捨。

「我剛才的反應還不夠回答你麼？6大律師？」宋清偏不直接回答他。

6錦城回想起剛才的宋清，渾身通紅坐在自己腿上，顫顫巍巍咬著嘴唇，嘴裡摔出零星幾句似是求饒又似是鼓勵的曖昧言語。6錦城笑著看她，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壞笑說：「你的表現也很優秀。」

宋清沒說話，準備起身去洗澡，6錦城拉過她的手，「一起。」

大雨一直沒停，宋清雖不想讓6錦城留宿，但也不好意思在這種狀況下開口讓人冒雨離開。

晚間，6錦城第一次睡在宋清的臥室里，兩人也沒多餘的動作，只是並排躺著。6錦城聞著她房間裡只有淡淡洗衣液的味道，又看了一眼空蕩蕩的房間，問：「東西這麼少，這房子不太住？」

宋清側過頭看了他一眼，說：「剛買沒多久，老出差，還沒來得及添置東西。」

6錦城也回頭看她，笑著問，「我是第一個留宿的？」

宋清小聲回答，「嗯。」

「下次去我家試試？」6錦城試探著問。

宋清搖頭，「我認床，容易睡不好。」

6錦城湊到她身邊，半撐起身看她，若有所思。

「認床？這可不好辦。總出差豈不是都睡不好？」6錦城將信將疑。

「這幾年，失眠是常態。」宋清回答。

「總失眠可不行，時間久了反應度會下降。那方面也會跟著……」最後幾個字，6錦城湊到她耳邊，夾著氣聲兒說，熱氣撩在她的耳邊。

宋清轉過頭，看著他，淺笑一聲，目光又開始魅惑，「那方面，不剛才得到你的認可？眼下怎麼又說起這話來了？」

6錦城卻爽朗的笑了，「實話說，很久沒遇到這麼旗鼓相當的對手了，竟覺得有些難得。怎麼樣？考不考慮以後……」一邊說一邊一隻手伸進被子，在宋清裸露的胸前點火。

宋清卻推開他的手，既然要談這個，那就索性條件談清楚，她說：「我們做個約定如何？」

6錦城看著她，突然笑出了聲，「宋清，我看出來了，你確實很久沒跟人約會過了？」

宋清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被他說中了，跟季重樓分開以後，她經歷了太多變故，加上工作忙，很久沒有跟人約會，都有些忘了規矩。

「你說吧，你想約定什麼？我聽聽看。」6錦城一手撐在枕頭上托著腮，一邊饒有興致地看著平躺著的宋清。

「第一，定期體檢，做好保護。第二，互不干涉情感狀態。我暫時想到這兩個，你看看你有沒有想說的。」宋清有些不好意思，越說聲音越小。

6錦城低頭笑，沒忍住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接著說：「咱倆平時都忙，我呢這方面需求又比較強，我還是希望這事兒能規律一點。咱們都常出差，但我還是希望我們只要有機會在一起，最好都能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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