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秋波蓝又喂了林娇娇一顿饭。
其实,林娇娇很想说她自己可以吃饭。
但秋波蓝好像认为她很脆弱。
脆弱就脆弱吧。
若是她太自立自强反而让秋波蓝没有被人需要的机会。
只是,林娇娇再三告诉自己,可以依靠,不能依赖。
过了一会。
两个人开始自己上药,上不到的地方又互相上药,浑身都是绷带。
林娇娇看到秋波蓝背部有一大块连肉都没有了,排骨都露出来。
他腰子那里也被挖走了拳头大小的肉。
真的很难想象,他是如何活下来的。
“你腰子被掏了吗?”林娇娇也不问是什么药,秋波蓝上她就跟着上。
如果,少了一个腰子,战力直接断崖式下降。
雄性之间的战斗,也是无所不用其极。
见林娇娇执着,秋波蓝轻咳一声:“什么是腰子?”
妈耶,好惨呀。
为了不接受自己失去一个腰子的事实,居然这么问她。
林娇娇认定秋波蓝已经是残缺之身,更同情秋波蓝了。
整个过程很痛苦,秋波蓝几乎一声不吭,反倒是林娇娇压抑着嘤嘤呜呜地嗯了几声。
经此一役,两个人也算病友了。
绑了基本上就不能动了。
两个人瘫着,今天都很累,很快就睡着了。
秋波蓝一连三天都面色平静地照顾林娇娇的吃喝拉撒。
很显然秋波蓝是个新手,一切都显得不是那么周到,但林娇娇却格外感激。
非亲非故,能够如此,已然是大恩大德了。
林娇娇毒解得差不多,人没什么力气。
她外伤稍微好些了,只是脚走几步路又痛。
林娇娇割断了自己的长,留个短照旧遮住那只瞎眼睛,一身清爽颇有几分英姿飒爽。
兽人一般都很爱惜自己的毛。
像林娇娇这样剪个短的就很另类。
林娇娇也不在乎。
反正,谁头上长虱子,谁头上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