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囂著宋國盛毀了她的一生,他也要毀了他引以為傲的兒子。
「只要不說我就不是沒被愛過的可憐蟲。」
池鈺心口酸澀,他托起宋言酌的臉,踮起腳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很輕,像是在對待珍貴的寶貝:「你不是可憐蟲,是我最喜歡最喜歡的宋言酌,是我用全部的愛澆灌出來的宋言酌。」
年的鐘聲響起,林森的尖叫聲和煙花在天空中炸開的聲音有些嘈雜。
宋言酌低下頭和池鈺接吻,顫抖的,解脫的。
過往被愛燃燒,支離破碎的人重塑的血肉。
雪松枝頭,玫瑰瘋長。
——正文完——
第144章番外一(重生前)
房間內開了一盞小夜燈,冬日裡的窗戶關的嚴實。
暖氣好像讓雪松的味道更為濃郁,撥動著人的神經。
池鈺翻了個身,腳踝處的的鎖鏈發出了鈴叮碎響,他閉著眼,脖頸處的腺體咬痕遍布。
大抵是每天會渾渾噩噩的睡很久,現在十二點半了,池鈺還沒有任何的困意。
以至於他能清晰的聽到開門聲,和朝他一點一點的走來的腳步聲。
宋言酌把外套隨意的脫在地上,身上的寒意還未散去,猶豫了下他沒上床,而是跌坐在床邊,伸出手勾了勾池鈺的手指:「哥哥,我喝酒了,頭好痛。」
池鈺充耳不聞,連手都沒動一下,任由宋言酌勾著。
宋言酌應該是喝了很多酒,他背對著都能聞到酒氣,骯髒的,燥熱的。
「我知道你沒睡,」宋言酌趴在床邊,眼神有些迷離,難過又小聲的抱怨:「你就是不想理我。」
這是他被宋言酌囚禁的第三個月,外面關於他死亡的聞都已經淡了。
沒有人會知道葬禮上抱著他『骨灰』的痛苦不堪的人會囚禁,標記他。
這個世界上沒有池鈺了。
至少在所有人看來是這樣的。
「哥哥……哥哥,你理理我——我頭好痛,你理理我好不好?」宋言酌爬到了床上,像是接受不了池鈺的冷漠,迫切的想要確定池鈺在他的身邊。
池鈺的腰被扣住,腺體的呼吸滾燙,酒精夾雜著雪松的味道讓他條件反射般的用力推開宋言酌:「滾開!」
池鈺退到了床的另一邊,腳踝處的鎖鏈隨著他的動作每動一下都會響,池鈺聽著更覺厭煩,他冷冷吐出兩個字:「噁心!」
宋言酌臉色駝紅,被推的一個踉蹌,眼裡閃過受傷,從床上退了下去,討好的說:「對不起,我去洗澡,把酒味洗掉,你別生氣,我下次不喝了。」
「不是酒味噁心,」池鈺道:「是你的信息素讓我噁心。」
池鈺說著,眼裡的惡意不加掩飾。
宋言酌睫毛顫動著,半晌後哦了一聲:「知道了,你討厭酒味,我去洗澡。」